切事,包括年轻时自己犯下的种种错误,对翟志非常真诚的道歉,翟志这哥们终于哭出了眼泪,看得出来,这是一种近乎于放肆的哭,这么多年憋的苦终于找到了释放的渠道。
我在一旁趁着这哥们哭的昏天暗地,赶紧运气地火决,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打。
其实我不懂什么治病,只不过是让他打开心结,同时呢,用金诺教我的方法,把地火决度到他全身,用地火决纯阳之气,去解开下面那个软绵绵。
哎呀卧槽!
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真是个天才!
等一会再让余生给翟志拿颗能让男人嗷嗷叫,让女人嗷嗷爽的大力丸,哼哼,这不就完成任务了么。
所以说我们是业界良心!
办事想靠谱还是得自己亲力亲为,唉,劳苦命,没招。
父子俩人抱头痛哭,真心演绎了一把父子情深,解开心结,估计以后也能好好的在一起相处了,我甚至都想给翟红旗再找个老伴儿了,谁知道黄翩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黄翩说自从翟红旗的老伴儿开始闹,没过几天,翟红旗下面就出现了病状,短短俩天就彻底腐烂,尿尿现在都蹲着,更别说找老伴儿了,虽然说六十多岁了,荷尔蒙也不分泌了,但毕竟还可以摸摸解馋么,男儿至死是少年,可不是白说的。
俩天的时间,连看病的机会都没给翟红旗,否则以老翟头的性格,怎么可能怕媳妇怕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