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啥时候能有个正型?晚上我跟你们去,还有李珠那个傀儡,也在我手里,把事情尽快办完吧,我还有别的事,你大表哥那么优秀,怎么有你这么个窝囊的弟弟。”
“你这连指桑骂槐都不用了,直接怼上了?”
“小月姐,这话多少有点过分了。”
“说的就是你俩,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什么玩意儿!我走了。”
小月说完,身影逐渐消失。
哎呀卧槽!
我脾气蹭就上来了,你他么的说谁窝囊呢?
我也是有守护灵的好不好,真打起来不一定怕你个小浪蹄子。
我张牙舞爪的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要找小月理论,可小月早就不见踪影了。
余生醉意上涌,开始骂我。
“喝点小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小月这种级别的你也敢得瑟?你还真以为鬼都好欺负啊?操。”
余生瞧不起我自斟自饮,啰嗦着不干不净的话,我也是迷糊的听着,也可能最近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压力太大,我的情绪非常容易被激怒,叹了口气,我俩接着喝。
罢了,
路再长,也长不过我这40号的脚。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麻醉我很多的思绪,任由记忆碎片拼接飞舞,漂浮在空气中,我遥望顶棚,泪眼婆娑,单臂对着空气狂摇。
人类就是这么的堕落,堕落的就是这么的纯粹。
我的心始终落不下地,余生说我是喝多了,耍酒疯。
心不安,安不下。
没搭理他,我骂骂咧咧的睡了过去。
我骂的是这无奈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是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