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方”的原则,黑桃是最大的,刚好胜过红桃,所以,我赢了。
“我赢了!”我一脸平静地对库俊成说。
“不不不”库俊成瞪大眼睛,发出绝望的嘶吼。
几秒钟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理了理衣领,走出了房间,库俊成趴在房间的地面上,一张黑桃的扑克牌,就像刀子,割断了他的喉咙。
我走出酒店,抬头望天,拉斯维加斯的天空是湛蓝色的,阳光有些刺眼。
一切,尘埃落定。
叛徒已死,小茹,还有第七局的那些兄弟们,你们终于可以安息了!
一个月后,我和张梦瑶的婚礼顺利举行。
我不缺钱,张梦瑶也不缺钱,但我们并没有选择在城里的高档酒店举办婚礼,而是回到了我的故乡,石磨村。
石磨村对于我和张梦瑶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
当年我们一起浪迹江湖的时候,曾在石磨村居住过一段时间,而我们的感情,也是在那段时间滋生暗长,悄然萌芽。
所以,石磨村是我们爱开始的地方,回这里结婚,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婚礼那天,整个石磨村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村里的一些亲朋好友都来了,有周村长,有老校长,还有周波他们一群玩伴黄河九门的人也来了以及排教的诸位掌灯全都来了,挂着红布的婚船,在黄河上排成了长队。
锣鼓喧嚣,礼炮隆隆。
我和张梦瑶在黄河边上拜过天地,又焚香跪拜父母。
今天的张梦瑶格外漂亮,穿着传统的中式婚裙,盘着高高的头发,古典大气,宛如神话中走出来的仙子。
我牵起张梦瑶的手,对着黄河喊道:“爹,娘,这是你们的儿媳妇,张梦瑶,你们看见了吗?”
黄河潺潺,远处的黄河上,幽幽飘来那首熟悉的歌谣: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