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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自己最爱的女人,居然被鬼物缠上,采走阴元,驹哥又气又急,但对于他来说,他又不可能提刀去砍鬼物吧,只能求助于我们道:“陈大师,周大师,那……那现在应该怎么办?你们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采阴的妖孽啊!”
我对驹哥说:“驹哥放心,我们既然来了这里,就是要帮你解决问题的!”
驹哥点点头:“只要你们救了冰冰,要多少酬劳,开个数!”
我没有跟驹哥提钱的事情,以驹哥这样的大人物,我们只要把事情办成了,不用开口,驹哥给出的,绝对不是小数目。sx
我问驹哥说:“冰冰姐是不是从暹罗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驹哥点头道:“是啊!之前都是好好的,就是去暹罗拜了那个所谓的高僧,说要转运,结果转成这副模样!哎,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暹罗高僧在搞鬼呀?”
我沉吟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对了!”我又追问道:“听你刚才说,那个所谓的暹罗高僧,是不是赠送了一块佛牌给冰冰姐?”
“是啊!”驹哥回答说:“冰冰把那块佛牌当成宝贝,寸步不离的挂在身上!莫非……那块佛牌有什么问题?”
我说:“暹罗的佛牌邪门的很,如果那个高僧在佛牌里动了手脚,你也不知道!”
我们正说着话,冰冰姐从外面走进来,她刚才去花园里转了一圈,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呵欠连天,从大厅里经过,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让我们慢慢聊,便一个人上楼睡觉去了。
驹哥看着冰冰的背影,悄声对我们说:“待会儿等她睡着了,我便去把那个佛牌取下来看看!”
我和周二苟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喝着洋酒。
半杯洋酒下肚,驹哥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独自一人上了楼,进入了冰冰的卧室。
我跟周二苟分析道:“我觉得那个佛牌可能有问题!”
周二苟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个高僧可能在佛牌里动了手脚,通过佛牌里的东西,采取冰冰姐的阴元!”
我叹了口气说:“这就是一心想要成名付出的代价,如果她没有那么大的成名欲望,就不会去找到那个高僧,也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
周二苟说:“用道家的说法来讲,这都是天意,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没有办法!”
我俩正说着话,忽听楼上传来驹哥的惊呼:“啊”
我和周二苟对视一眼,不好,楼上出事了!
我俩跳起来,蹬蹬蹬冲上楼,就看见驹哥捂着右手,踉跄着退出卧室。
驹哥面露痛苦之色,低低嘶吼着:“手……我的手……”
我抓起驹哥的右手,登时一惊,只见驹哥的右手掌心里面,有个佛牌形状的黑色印迹,他的掌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灼了,滋滋地冒着烟。
周二苟赶紧掏出一张黄符,按在驹哥的右手掌心,这才止住了烧灼之势,再看驹哥的右手掌心,赫然被烧灼出了一个血窟窿,中间的肉都没有了,十分吓人。
听见驹哥的叫喊声,门口的那些黑衣保镖纷纷跑了进来,询问驹哥出了什么事。
驹哥摆摆手,叫来一个家庭医生,家庭医生看见驹哥的伤势,很惊讶,赶紧给驹哥做了一个小手术,挖掉掌心里烧焦的烂肉,填充药物,缝合,最后缠上绷带。
医生叮嘱驹哥,这只右手至少三五个月不能活动,要等里面的皮肉重新长起来。
“妈的!”
驹哥骂了一声,端起一杯洋酒,一饮而尽。
“被佛牌弄伤的?”我问驹哥。
驹哥点点头,愤岔岔地说:“那块佛牌真的有问题,邪门的很,我刚才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冰冰已经睡熟了,我就伸手去摘她脖子上的佛牌,结果刚刚触碰到佛牌,佛牌里面突然冒起一团黑烟,我的手就变成这样了!”
周二苟皱眉道:“我们上去看看,也许有人正在施法,所以那个佛牌才会伤人!”
我点点头,同意周二苟的说法,驹哥带着我们上了楼,直奔卧室而去。
来到卧室里面,冰冰姐依然在熟睡,但是在睡梦中,她的唇角却荡漾着一丝春意,嘴里不断发出那种很舒服的低吟,那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驹哥涨红了脸,生气地说:“那妖孽是不是正在侵犯冰冰?”
“阻止他!”我对周二苟说。
周二苟点点头,走到冰冰姐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块佛牌。
手指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黄符,右手食指放入嘴里,咬破指尖,迅速在黄符上画了一道血符,念了两句咒语,猛地将那张血符拍在佛牌上面。
滋!
佛牌就像一块滚烫的烙铁,腾起一股黑烟。
“三昧真火,烧!”周二苟厉声叫喊道。
那道血符立刻变成一团火焰,钻入佛牌里面,佛牌里面顿时传来呜哇一声惨叫。
卧室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