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办事,这是我们的原则!”
我嘁了一声:“原则?原则都是建立在保命的基础上,万一命都没了,你跟谁讲原则?如果我是你呀,第一晚碰上变婆的时候,我就吓得迈不开腿了!”
老阮头干笑两声:“我在这十万大山生活了几十年,见过的稀奇东西不少,胆子自然比一般人大得多!”
“大到连变婆,山鬼这么邪门的东西都不害怕?佩服!着实佩服!”我冲老阮头抱了抱拳。
接下来的路程,老阮头没再跟我多说一句话,也许他察觉到了什么,也许他害怕言多必失,像他这种隐藏很深的人,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被人揭穿身份。
我不怕老阮头察觉到什么,反而,我要给他的就是这样一种信号,让他有所觉察,从而让他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