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冷不丁挨了一拳,顿觉眼前金星飞舞,一股咸辣辣的鲜血就从唇角流出来,痛得我眼泪花都蹦了出来。
破军趁机推开我,一边大喊着“娘”,一边又朝着甲板外面扑去。
我咬咬牙,从腰间抽出镇魂鞭,手臂一扬,镇魂鞭就像一条灵蛇,贴着甲板唰一下卷了过去,一下子缠住了破军的脚踝。
然后我猛地向后一拽,破军又摔了个结实,我收紧镇魂鞭,将破军拖到面前,二话不说,抄起蛇头手镯,对着破军的眉心拍落下去。
蛇头手镯这一拍,破军一下子就“醒”了。
破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破军突然觉得脸上少了些什么,摸了摸脸庞,迅速爬起来,拾起面具戴在脸上。
这才转身问我:“阿九,我刚刚怎么了?”
我收起镇魂鞭,一脸冷肃:“你先告诉我,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破军整理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这才对我说,说他刚才在船舱里面的时候,看见他的母亲站在船舱外面,冲他挥手。他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十多年,破军平时只能在梦里和自己的母亲相见,现在突然看见自己的母亲站在面前,一下子情难自已,放声痛哭。
我和张梦瑶对视一眼,破军的遭遇跟我俩几乎也是一模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