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挥动拳头,重重地在林辉嘴角上落上一拳,两眼猩红。
“我他妈再废物,也没你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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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汁和卓安在别桌倒着酒,大老远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
旁边宋昭意攥着裙摆,“这次也有邀请到林辉,基本当时在职校跟我们玩得好的都邀请到了。”
夏汁惊住,“林辉?”
卓安赶过来,“我已经叫保安了,要不要报警?”
正如卓安所说的那样,叫来的保安很快便推开人群拥了上去。
祝唯一眼眶发红,从地上起来,无视掉林辉那恶毒眼神的凝视,拍了拍手。
裙摆被人拽住,她低头。
林辉裂开嘴,笑得诡谲,“你让我出丑,你觉得我会让你好过吗?”
祝唯一像是明白他要做什么般,想要往后退,可是裙摆却被人拉住。
裙子是量身打造,手工制作,只有两层,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完全可以把她裙摆撕开。
望向远方,是那些打量的目光,恐惧的眼神。
没有人会上前替她解围,这个世界也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她学会了竖起一身刺,把自己的世界上了锁,风雨不透。
而她就像是个怪人。
“我在。”
低醇的男声带着丝丝热气,在她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一件席地披风落下她肩上,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垂落着。
“咔嚓”地一声,便传来了林辉痛哭的喊叫。
是一条手臂,被人踩了一脚,骨头错位的声音。
温衍白将披风上的帽子扣在祝唯一头上,披风领口两只扣子扣住,挡住肌肤白嫩的胸前,掖了掖裙摆,披风将腿遮挡得严严实实。
“费用自行到致盛集团前台报销。”
撂下话,搂着祝唯一离开。
众人:“……”
有钱人都这么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