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一尘不染的窗户,就能看到躺在床上的祝唯一。
远远看着就好。
卧室属于私人领地,除了卧室以外基本都是陈妈打理,唯独这间卧室,他都是亲力亲为。
要紧的事,陈妈一通电话即可。
夏汁半楼着宋昭意,眼眶湿润,陈妈在温衍白回来之前就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
陈妈率先注意到了上楼的温衍白,恭敬的弯下腰,“温先生。”
温衍白点了下头。
“一姐怎么变成这样了?”夏汁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的那一幕。
祝唯一,多骄傲的一个女孩子啊,本该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却好心泛滥去乡下支教,为了救一名女学生,将自己的余生都搭了进去。
她宁愿祝唯一依旧是那个野蛮骄横脾气大的姐头,古灵精怪沉迷男色,而不是躺在这靠着氧气罩续命!
宋昭意捂着嘴,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失而复得的喜悦将温衍白重重包围,却忘了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让祝唯一动了那念头。
那会儿温家三番五次找他麻烦,公司众多大事等着他去处理,而他渐渐地开始疏忽了她,所以祝唯一才会买颜料想要去学画画,不是想要打发时间罢了。
本该是弹钢琴的手,又怎么会说拿起画笔去构造一个世界就拿起画笔有那能力去描绘自己想要的画面呢?
“我会对祝唯一负责,醒来的几率很小,但也不是我们不无可能。”温衍白站在不远处,两手插在裤兜里,薄唇轻抿,面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