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啊!处处皆是学问,要勤学才是。”
帝后得了消息,皇帝说道:“此事还是戴至德等人做主,五郎只是附从。”
皇后皱眉,“五郎孝顺仁慈,可作为太子,他得学会统御臣子,否则以后我们去了,谁为他撑腰?”
这就是帝后目前担心的事儿。
皇帝叹道:“本来也未曾发现,可一次监国就露出了原型。且看看,若是不妥,朕便插把手,让他知晓如何去掌控臣子。”
皇后苦笑,“别的皇帝都巴不得太子不管事,唯有咱们这个五郎,让咱们担心他们管不了事,以后被臣子欺负。”
皇帝笑道:“朕既是帝王,也是父亲,自然要想多些。”
事儿平定的很快,平康坊的商人们凑钱弄了一块牌匾送去东宫。
“刚正不阿!”
戴至德矜持的道:“只是为民做主罢了,至于此事上有陛下的关注和太子的关切,我等只是尽力而为。”
这话堪称是谁都不得罪。
李弘只是看着。
戴至德回家和妻子说了牌匾的事儿,“那牌匾不能带回家,否则犯忌讳。”
他的妻子笑道:“夫君如今却是声名卓著了。”
戴至德莞尔,“只是开始罢了。”
第二日,戴至德早早起了,吃了早饭后就去上衙。
朱雀大街上此刻人少,天色昏暗,看着恍如深夜。
晨风凌冽,微冷,让戴至德不禁裹裹身上的官服。
“刚正不阿啊!”
戴至德依旧在怀念着昨日接到这个牌匾的心情,堪称是意气风发,扬眉吐气。
“以后得把稳这个名头,做事就照着这个名头去做”
到了一定的地位后,官员们就得找到适合自己的人设,并一以贯之的坚持下去。
这便是为官之道。
戴至德决定把刚正不阿作为自己的人设,算是晚了些,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
只要坚定不移的走这个人设,迟早他会有收获。
朱雀街的两侧都是很宽很深的排水沟。
戴至德走在靠右边的沟渠边,一边想事一边看着凌晨的长安城。
前方出了两个男子。
他们边走边低声说话,不时传来笑声。
双方不断靠近
就在快错身时,一个男子猛地偏头看向戴至德。
他的脸不知何时竟然蒙了一块布。
两个男子从怀里摸出了短刀。
“杀奸贼!”
戴至德脑子里一片空白,觉着虚脱了。
他下意识的歪着身子跌落马下。
呯!
戴至德掉进了边上的水沟里。
“杀了他!”
两个男子冲了过来。
戴至德浑身疼痛,爬起来就在水沟里狂奔。
这速度
“有贼人!”
前方出现了金吾卫的军士。
一声高喊后,两个贼人恨恨的止步,随即扔出了手中的短刀。
呯!
一把短刀落在了戴至德的前方,吓得他止步。
一把短刀正好扎到了他的身后。
“老夫”
戴至德遇刺了。
他来到东宫时很是平静。
“一些蟊贼罢了。”
李弘不动声色的问候了几句,目光扫过戴至德的下半身,发现他的袍子在颤抖。
“查!”
太子震怒!
长安县的不良人被踢打着去查案子,刑部在李敬业的带领下也出发了。
“谁干的?”
双方不约而同的都寻到了游侠儿。
李敬业是收到线报,说有游侠儿要报复戴至德。
两个游侠儿摇头表示不知道。
不良人们看着李敬业。
这位爷可是刑部郎中,此时该他做主。
“问话?”
“定然是问话!”
李敬业劈手抓住了一个游侠儿的衣领,竟然把他双腿都提离开了地面。
游侠儿这个群体最是崇尚武力,此刻这个游侠儿面色煞白。
李敬业狞笑道:“说,耶耶包你无事。不说,你马上有事。”
游侠儿颤声道:“李郎中,小国公,我真不知此事啊!”
李敬业冷笑,“如此你就没用了。”
他举起左手。
这一巴掌下去怕是满口牙都没了。
游侠儿喊道:“我说,我说,是是毛六他们。”
“带路!”
李敬业松手,拍拍手道。
随即就寻到了一处宅子外面,不良人建议道:“李郎中,我等在周围盯着,让兄弟从前院翻进去开门,其他人从后院翻进去,悄然”
李敬业抬脚。
呯!
门开了。
“谁?”
里面有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