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憋屈多年,弄不好进了宫中就会烧杀抢掠。”
“只要拿住李弘就行。”
独孤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当年宇文化及弑君,随后乱军洗劫,这是犒劳之意。古往今来都如此,不足为奇。”
张麟举杯邀饮,可众人喝的太多了,都摇头拒绝。
“来个人去看看。”王贵说道:“老夫总是有些担心。”
“我去。”
独孤纯起身,“独孤家落魄多年了,这都是拜李氏所赐,若是见到李弘,我也想问问他此刻如何想。”
众人不禁都笑了。
“快意恩仇,正当时也!”
王贵大笑。
楼下突然传来了喝问:“谁?”
独孤纯走出了房间。
“啊!”
有人在惨叫,接着马蹄声突然而来。
“是骑兵!”
“谁?”
外面惨叫声不绝于耳。
王贵面色如常,摸出了一把短刃,“败了吗?老夫想想……樊离有名将之姿,谁能败他?李勣倒是能,不过李勣垂垂老矣,经不住折腾。程知节冢中枯骨……”
他抬眸,“贾平安!”
贾平安策马低头冲进了酒楼大堂。
剩下两个侍卫手持横刀站在楼梯下面。
贾平安下马过去。
“杀了他!”
独孤纯尖叫道。
两个侍卫冲了过来。
箭矢从门外飞来,一个侍卫中箭倒下。
独孤纯瞪眼看着另一个侍卫。
铛!
他只听到了一声,接着侍卫缓缓跪下,贾平安走了楼梯。
一边拾级而,一边问道:“你的名字。”
“独孤纯!”
“独孤氏的人?少见。”
贾平安走了楼梯,下面的侍卫这才倒下。
独孤纯突然飞起一腿,被贾平安一拳撂倒。
“他们何在?”
不用贾平安问,房门开了。
贾平安走了进去。
四个人,王贵坐在首,短刀就放在案几。
赵信跪坐在另一边,桌子有一把割肉的小刀。
杨旭义在叹息,张麟低着头,双手放在案几下……
王贵含笑问道:“你何时发现了不对?”
“你等手段是不错,但截杀车队却豪放了些,不过符合关陇门阀的手段,就是豪爽!”
王贵叹道:“老夫当初不赞同截杀车队,要钱攻破了宫城还少吗?李勣等人家中的钱财,包括你家的钱财……多不胜数。可那些人却习惯了大手大脚,非得要截杀车队。”
“我随即归来,我本以为你等会停止发动……”贾平安笑道:“可我高估了自己在你等心中的地位。”
赵信说道:“可樊离今日两度杀入宫中,所谓名将不过如此!”
包东和雷洪拎着独孤纯进来了。
独孤纯绝望的喊道:“贱狗奴,终有一日让你一家男为奴,女为妓!”
“我就怕他们不进宫,随后散的满长安都是,清剿会很麻烦。”贾平安闪电般的挥刀,用刀脊抽了独孤纯的脸颊一下。
“你!”王贵愕然,“你是故意的?”
“你觉着呢?”贾平安单脚踩在案几,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娘的,还是最好的酒水。”
王贵苦笑,“若是早知晓会败给你,我等提前几日发动也好……”
呯!
话音未落,看着最为软弱的杨旭义猛地掀了案几,案几夹杂着碗碟酒菜飞了过来。
贾平安单脚提起案几,案几立了起来,正好挡住了袭来的酒菜碗碟。
王贵拿起短刀合身而,脸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眸中全是杀机,看着就像是一头老狼,“动手!”
赵信掷出了手中的短刀,接着拿起碟子拍断,拿着半截碟子就冲了过来……
一声大吼中,一直低头的张麟冲了起来,手中竟然是短铜锏。
贾平安偏头避开飞来的短刀,铜锏已经快临身了。
他举刀格挡,铛的一声,横刀明显不是铜锏的对手,贾平安及时收刀,一脚踢去。可张麟却不管不顾,当头就是一铜锏。
贾平安再度格挡。
这一次他的横刀被砸的差点脱手。
“死!”
张麟铜锏横扫,若是被扫中,贾平安的脖颈怕是会断掉一半。
贾平安连退两步,随即挥刀。
冲来的赵信脖颈中刀,倒在地挣扎着。
随后铜锏再度而来,斜劈贾平安的肩头。
贾平安双手持刀格挡,这一次他挡住了铜锏,随即双手持刀顺着铜锏下滑。
铜锏有护手,可横刀太长,被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