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保护谁。”
先生笑着问道:“那你说如今是谁在护着你?”
孙亮说道:“大唐。”
……
孙仲依旧坐在茶坊的外面,木然看着人来人往。
大车来了一串,是来提货的。
跟着的伙计不大安分,不住的想进去看看。
“止步!”
外面随便看,但里面制茶的地方不行。
几个伙计不耐烦的道:“就看一眼,你这老翁却聒噪。闪开!”
有人推了孙仲一把,接着准备探头窥看。他只觉得后颈发紧,脚下被绊了一下,人就往后踉踉跄跄的退去。
另一个伙计刚想喊,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门。
啪!
伙计捂着额头,摇摇晃晃的道:“你!你……”
孙仲坐在了凳子,依旧木然看着外面。
……
三剑客的日子不大好过。
“家中决断已下,对我等的态度就变了。”
卢顺义的嘴角带着冷笑,“说老夫无能,在国子监数年并无寸功。可他们也不想想,若非我等在,国子监怕是早就沦陷了!”
王晟点头,“老夫也是如此遭遇,家中说老夫无用,连一个年轻人都压制不了。”
李敬都苦笑道:“他们不知晓贾平安此人的厉害。”
“此次他们想从根子挖掉新学的根基,聚集了数十名士,可最后如何?”
卢顺义冷笑道:“老夫说过不可小觑了那个扫把星,可谁听了?”
“咳咳!”
外面来了一人。
“见过二兄。”
卢顺义起身行礼。
老人走了进来,坐下后,淡淡的道:“此事家中却是轻忽了……那贾平安确有真才实学,一本三字经让家中颇为赞许,说用于家中的孩童启蒙再好不过了。”
这才是世家!
卢顺义默然。
老人继续说道:“新学如今在长安中传播,此事不容小觑,你等身在国子监,该做的还得要做,那些学问,该教的还得教。”
卢顺义点头,“早就教了,若非如此,国子监多少人都会跑到隔壁去。”
“新学……”老人从容一笑,“一个兵部侍郎而已,何至于此!”
卢顺义眸色微亮,“家中可是要出手了?”
老人颔首,平静的道:“跳梁小丑罢了!”
李敬都暗喜,“他如今得罪了许多人,趁势出手,那些人就会相助,妙啊!”
老人淡淡的道:“你等看着就是了。”
他起身走到门外,叹道:“学堂……让人怀念的地方。”
卢顺义把他送出来,问道:“准备如何下手?”
老人说道:“他在兵部每日逍遥,从未认真理事,这便是个漏洞。任雅相老了,兵部尚书兼宰相让他疲惫不堪,让他专心做宰相更好。”
卢顺义眸子一亮,“咱们的人去兵部做尚书,随后……”
老人淡淡的道:“官大一级压死人!”
卢顺义兴奋的道:“只需开个头,那些人自然会蜂拥而至,撕咬贾平安。”
“驱使那些贪婪之辈为我等效力最好不过了。”
老人回身看着他,“你要好生努力才是……家中都说了,你这几年堪称是空耗时日,哎!”
卢顺义的老脸也挂不住了,“二兄,贾平安并非易于之辈……”
“你想说自己是非战之罪?”老人淡淡的道:“家中可不是这般认为的。”
卢顺义把他送到了国子监外面,“二兄,那贾平安真不是轻易能降伏的,让他们莫要轻敌。”
老人笑道:“我等家族传承了多少年,家中的规矩你不知晓?谁会轻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马蹄声骤然从外面传来。
老人回身叮嘱,“这是我等世家生死存亡之际,不可懈怠,要尽心!”
卢顺义点头,“学堂若是越开越多,我等世家的日子就会越来越难。”
“你知晓就好。”
“是银子!”
外面突然传来了惊呼。
老人皱眉,“什么银子?”
二人往前,一群人围在坊门那里。
二人挤了过去,就见十余骑勒马回身。
一张张黝黑的脸,一看就是长途跋涉。
地掉了一个包袱,包袱破开,一块石头滚了出来。
灰白色的石头在阳光下闪光。
“是银矿石!”
有人惊呼一声。
骑士下马重新包裹,可包袱皮彻底完蛋了,他干脆脱掉外裳把银矿石包裹起来。
一个老人问道:“这些银矿石哪来的?”
卢顺义觉得骑士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