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太过束缚百姓。百姓不妥,那便用规矩去约束,而非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这个说法很有趣。
“用规矩约束,臣却担心百姓会不可约束。”
于志宁年纪大了,不喜欢这等变化。
“陛下,武阳侯又来了。”
李治黑着脸,“让他进来。”
把朕这里当做是酒肆了?想来进来,想走就走。
贾平安进来行礼,一脸诚恳的道:“陛下,臣忘却了一件事,其实此刻的长安城中,各坊中做生意的人不少,不过是半掩门罢了。做生意并非十恶不赦,既然大唐开了方便之门,为何要限定经商之人?臣不解。
另外,臣以为生意要做,商税要收。所谓无商不富,这才是与时俱进。”
娘的,提到半掩门,贾平安就想抽自己一耳光。
李治不等他再说,淡淡道:“且出去!”
君臣默然。
是啊!
既然允许经商,既然允许做生意,为何要限定那么多?
有人说道:“陛下,经商让人利欲熏心,人心不古!一旦如此,天下乱矣!”
贾平安出了大殿,对带路的内侍说道,“绕个路吧。”
内侍知晓他经常进宫,倒也好说话,“武阳侯想绕到何处去?”
我特娘的想避开阿姐!
贾平安严肃的道:“我想去看看太子。”
先前出来时,他正好瞥见阿姐带着人过来,幸好他躲得快,随后寻个借口又回去了。
大外甥把和帝后的一番话给他说了,听的贾平安头皮发麻。
皇帝倒是无所谓,可阿姐说不得会炸。
内侍笑道:“好教武阳侯得知,太子今日说是很忙。”
小屁孩忙什么?
贾平安觉得今日风险比较大,就破天荒的去了刑部。
王琦今日总是觉着心神不宁,在值房里做了半晌针线后,起身道:“二娘陪我出去转转。”
陈二娘默然跟着出去。
外面的官吏看到他们都是微笑。
很假的微笑。
“今时不同往日,褚相他们被发配,来相、韩相他们也才将被发配,咱们的士气低落了。”
王琦对此有些痛心疾首,但却无计可施。
“我不明白相公为何不出手,任由皇帝压制自己。”
“若是不小心,下一步我一直担心相公。”
“可我能如何?唯一的法子便是”
他在自说自话。
陈二娘果断放慢脚步,远离这个祸害。
王琦回身冷笑道:“想避开我?贱人,你也不想想,就算是要倒霉,你可能独善其身!”
陈二娘没说话。
在这个时候说得越多,错的越多。
“贾平安?”
王琦看到了贾平安,想到自己的前程几乎被此人一手毁掉,不禁恨之入骨。
“教主?”
贾平安见王琦嘴唇的红色竟然淡了不少,不禁乐了。
“贾平安,我”
王琦刚想放几句狠话,可李敬业出来了。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