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枕头,而阿福依旧睡的很香。
起床,洗漱,操练。
“阿耶!”
两个孩子现在渐渐和贾平安熟悉了,也爱粘着他。
贾平安一手抱着一个,挺稀罕的。
“阿耶!”
亲一口小棉袄!
兜兜笨拙的捂着脸,准备瘪嘴。
贾平安颠着她,一直颠的咯咯咯的笑。
“阿耶要吃饭了,来。”
苏荷想接孩子,兜兜大哭。
“阿耶!阿耶!”
“在呢!”
贾平安大乐,“看看,你自家每日带着兜兜,兜兜还是喜欢我。”
得意洋洋的贾平安衙去了。
在百骑里打个幌子之后,他就溜达到了宫门外。
“兄长。”
今日李敬业竟然值守。
“你为何在这?”
“昨日和他们去青楼,他们非得要和我比试,结果……”
李敬业一脸得意,“我还好,他们都完了。今日都恼羞成怒,说是让我来这里值守。”
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当场碾压。
李敬业看着贾平安,“兄长你这是有事?”
“我哪来的事。”
“兄长你看着就像是……”
李敬业努力想了想,“就像是阿翁那次三日没拉屎的模样。”
边的军士浑身颤抖,面色通红。
贾平安摩拳擦掌,若非这里是宫门,他定然要捶死这娃。
李敬业唏嘘,“兄长,他们说高阳公主最近可是娇艳欲滴啊!有人说想做驸马呢!”
贾平安从安西归来后,就一直在交作业,三个女人滋润了,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往药渣方向变的趋势。
要控制啊小伙!
他暗自下定决心。
“兄长你的脸有些白。”
难道是肾阴虚了?
贾平安不禁有些难过。
“哦,是刚才太阳没照到。”
李敬业突然站直了身体,长孙无忌等人出来了。
长孙无忌看着依旧,瞥了贾平安一眼,眼神平静。
——你这等小虾米,老夫不屑于多看一眼。
贾平安脑补了一番长孙无忌的内心活动,随即请见。
晚些宫中有人来接他。
“武阳侯,跟着咱来。”
贾平安点头,“敬业,我进去了啊!”
“兄长一路走好。”
贾平安:“……”
我特娘的又想动手了。
宫中没啥好看的,一路进殿,李治坐在那里,一个内侍在给他念诵奏疏。
行礼后,内侍起身告退。
李治看了他一眼,“贾家纵火之事朕令人在查了。”
百强大统领家被烧了,于情于理他都该表示一下愤怒和关切。
贾平安看了王忠良一眼。
王忠良回以‘你有病’的眼神。
你什么身份没点那个数?竟然还想着能让陛下清空殿内的人。
李治没动静。
大概也觉得贾平安多事。
可我不是事儿妈,而是事情找门来了。
贾平安抬头,目光深情的让李治想干呕一下。
“陛下,臣那日听到内侍说陛下头晕目眩……”
帝王的病情是你能问的吗?
王忠良一声厉喝,“大胆!”
大你妹!
贾平安看了王忠良一眼,“臣记得新学中有些记载,只是……不知可是目不能视物?头重煎熬。”
本来不悦的李治猛地目光冷厉,“谁告诉你的?”
帝王的威严迸发。
他定然以为是阿姐吧。
果然,遇到事儿就怀疑自己的老婆,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陛下,臣回想到了些。”
李治盯着他,气氛渐渐不对。
难道背后还埋伏了三百刀斧手?
只等摔杯为号,一刀把我剁了。
贾平安胡思乱想着。
李治冷冷的道:“什么记载?”
渣男总算是不再追究这个了。
但王忠良明显的在戒备,还冲着外面招手。
这是想召唤谁?
奥特曼吗?
贾平安收敛心神,“陛下,此等病新学原先有位前辈得过,所以有记载。”
李治拿起一份奏疏,随意看了一眼,“那人做了什么?为何会记载流传下来?”
贾平安目露回忆之色,“那位前辈坐在树下观察果子落下,顿悟了万有引力的道理。”
“引力为何物?”
李治很好学。
“陛下,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