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得意。贾某来做个不速之客,敢问今日以何为题?”
鸦雀无声!
没人敢说今日作诗的题目是什么。
我的名声既然如此之大了吗?
那以后寻谁装比去?
贾平安笑了笑,“既然无人敢在贾某之前作诗,那么今日的聚会也就到此结束了。”
“为何?”一个喝多的男子打个酒嗝,“百骑在长安得意,可这是云阳县,怎地?我等就要在此饮酒作诗,关你屁事!”
“说得好!”
一时间气势汹汹。
贾平安走到了闻春礼的身前,“从百骑到了云阳县开始,你就阳奉阴违,真以为贾某不知道?”
“围住,一个都不许走!”
百骑拔刀,旋即围住了此处。
那些女妓尖叫着,却很聪明的聚在一起,远离这些‘贤达’
有人铁青着脸,“贾平安,你要作甚?”
闻春礼看着贾平安,心想此人突然山为何?
难道是马松那边出了纰漏?
不该啊!
而且马松那边出了纰漏,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来通风报信,让老夫这里赶紧遮掩。
既然马松的人没来,那就说明并无此事。
那他……
闻春礼看了贾平安一眼,心想这多半就是查不到线索就恼怒了。
听闻百骑在长安城中颇为得意,可来到云阳县这个小地方后却处处碰壁,贾平安少年得志,难免沉不住气。
这是来寻老夫发脾气?
忍不忍?
为何要忍?
想到这里,闻春礼冷冷的道:“武阳侯这是何意?事情没办好也不该动手殴打官员。老夫本不想计较,可今日众目睽睽,若是忍了,回头云阳县父老定然会骂老夫无能,如此,老夫明日便奏疏弹劾……”
这人果然心理素质不错,至少比明静强多了。
明静被他看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的。
这贱人莫非是想让我出头呵斥?
那该如何说?
大义凛然,还是嫉恶如仇……这是我第一次在百骑出头,定然要想好。
闻春礼缓缓举起酒杯,贾平安挥手扇去,酒杯落地,闻春礼勃然大怒。
有人喊道:“今日我等与闻明府共进退!”
“百骑羞辱太甚,今日咱们断不可轻退!”
包东前,“武阳侯,周围都搜索过了,并无人隐藏。”
因为担心有人去马家通风报信,所以百骑来就在周围搜索,而贾平安一直在等待的便是这个消息,闻言他狞笑着问道:“闻明府为官清廉,可令郎在长安城中却挥金如土,人称青楼十三郎,敢问闻明府,令郎那些花销的钱从何处来?”
他竟然去查我了?
在闻春礼看来,贾平安就该揪住马松不放,随后狼狈回到长安。
他的眼皮子蹦跳了一下,“犬子……老夫最近并未过问他的私事。”
但他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那个逆子!
“想不认账?”
贾平安拍拍手,“带来!”
两个百骑带着一个中年男子来。
“阿郎!”
来人便是长安闻家的管家。
闻春礼身体一颤,伸手去搭身边的人。
可他身边的人如避蛇蝎般的避开,他扑了个空,一头栽倒。
“你……你竟然去查了我家?”
就事论事,百骑下来是查马家收隐户之事,和他闻春礼有何关系?
所以闻春礼压根就没想到贾平安会把矛头指向自己。
“我本不想查你,可随行的中官去了市场查探,你却派人跟着,随后他进了哪家,哪家的价钱都会降一截,就算是你想奉承,可你一个县令,哪来那么多钱?”
闻春礼看了明静一眼,痛彻心扉……肠子都悔青了。
明静愕然。
原来那些货物便宜竟然是闻春礼的功劳?
这个蠢女人,定然是暗自欢喜吧。
要不要说那是赃款呢?
贾平安在想着使坏。
“我今日只是来作诗游玩!”一个男子起身,拱手道:“还请武阳侯明察!”
众人纷纷表态,和闻春礼划清界限。
“拿下!”
两个百骑去拿下了闻春礼,他喊道:“马松家的隐户老夫知晓,那些户籍都是老夫令人消的,武阳侯,老夫愿意戴罪立功啊!”
先前长者风范的闻春礼,此刻就像是一条癞皮狗,跪在那里叫嚷。
“你等在此,两个时辰后方能下山,否则与闻春礼同罪!”
这群小虾米贾平安没兴趣收拾,回身下山。
那些人呆若木鸡,良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