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苏荷,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睡觉吗?”
在贾平安去辽东的时候,她和苏荷夜夜同床共枕,别的都没事,就最烦苏荷和藤蔓般的缠着她的身体。
乌漆嘛黑的房间,关门的声音很幽幽。
卫无双背过身去躺着,“我觉着肚子里有个东西,想动怕伤到他。可他时常会动动。”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接着床。
“你怎么不说话?”
一双手搂住了她,“娘子,他们说此刻能了?”
“……”
……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小小小小鸟……”
清早的操练让贾平安倍感舒坦,刀法凌厉的王老二都招架不住。
“我来试试。”
徐小鱼冲了来。
铛铛铛!
徐小鱼败退。
“郎君的刀法大成了。”
王老二唏嘘着,徐小鱼一怔,“二哥,你说郎君刀法大进,那以后是咱们保护郎君,还是郎君保护咱们?”
“是啊!”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操练起来!”
徐小鱼被一顿操练弄的生无可恋。
贾平安临去衙前叫来了王老二,“老二。”
“郎君吩咐!”
老贾家最近没啥危险,有危险也被阿福给清除了,这让王老二有一种深深的忧虑,觉得自己在贾家是混日子的。
贾平安觉得他过于激动了些,但想来也是好事,“晚些你去盯着陈老宇家。”
“陈老宇?”
“对,瓦岗老人,盯着他。”
王老二目送着贾平安回去,转身准备叫人,阿福正好冲出来,撞了他一个扑街。
“小鱼!”
“来了!”
徐小鱼笑的很灿烂,手中还拿着一块肉干,从屋顶一个翻身下来。
“走!”
二人和杜贺说了一声,随后去了陈老宇家。
“陈老宇当年和柳奭的叔父交好,和柳奭往来也密切,前阵子莫名其妙的就被免了官职,就此在家闭门不出。”
徐小鱼很快弄到了消息,一脸得意。
“这些有屁用!”王老二骂道:“身为一名斥候,你需要了解对方的所在,何时出门,出门去作甚,带着多少人,那些人本事如何……”
二哥果然厉害!
徐小鱼问道:“那二哥,如何能查到这些?”
耶耶也不知道啊!
王老二是军中的斥候,打探敌情手段了得,但在长安城中去打探这等零碎的事儿让他很头痛。
但……
要维系自己的面子!
他淡淡的道:“要旁敲侧击,我往日教你那么多,如今就是操练的时候,去吧!”
徐小鱼悄然而去。
王老二叹道:“要打探清楚这等事,何其艰难,别怪二哥,二哥只是让你去碰碰壁,回头你才知道郎君说的社会毒打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那里觉得无聊,慢慢出来转悠。
时光流逝……
他肚子饿了。
“那小子怎地还不回来?”
王老二只是想让徐小鱼去磨砺而已。
至于陈老宇,按照郎君的尿性,王老二觉得多半是要潜入进去弄他。
派人来贾家下手,不死何为?
王老二的眼中多了杀机。
他就蹲在陈家的侧面,看着人来人往……
“娘的,有钱人!”
当看到几个漂亮的女仆出来时,王老二呸了一口。
“二哥!”
身后突然传来了徐小鱼的声音。
娘的!
这小子是怎么摸到了我的身后?
王老二回身,徐小鱼正在他身后一步开外笑,若是出手偷袭,王老二觉得自己怕是无法幸免。
我定然是疏忽了!
“二哥,都查清了。”
“查清了什么?”王老二觉得徐小鱼就是在炫耀。
不揭穿他吧,让少年多些憧憬。
郎君常常看着庄一个丰腴的妇人说有容乃大,还解释说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心胸宽广。
“陈老宇的身边有两个媳妇,王良刀法好,李成玉拳脚好。”
“你如何知道?”王老二很严肃的道:“打探消息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可懈怠,有一说一,不可添油加醋,不可少说一句。”
这是斥候的三观!
“是。”徐小鱼对师父很恭谨,“我跟着他们出去,在路时,我骑马靠近后面,突然靠过去……王良瞬间按住刀柄,横刀出鞘,同时腰往我这边倾斜。二哥你说过,刀随身走,他这般拔刀的同时,身体就准备好了,一刀顷刻可出,我事后模仿了一下,比我还快!”
王老二在发愣,徐小鱼问道:“二哥,可是我说的不妥?”
“妥妥妥,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