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好,就会说他迟早会被弄到辽东去。
贾平安没搭理她,继续完善着自己的想法。
若是潘墨,那他怎么弄断谢集的脊骨?
下暗手?
按照黄老鼠的说法,下暗手能让你生死不由己。
贾平安心中琢磨着。
第二天包东查出了些东西。
“那潘墨最近很是老实,可此事之前,他却喜欢去青楼寻那些最便宜的女妓。”
贾平安心中又多了些把握。
“他私下还说谢集下手没有章法,自家也失于教导。”
贾平安的眉猛地一挑。
——老夫带徒弟,老夫打重,徒弟打轻,这一年只让他轻打,练准头。
他眯眼,屈指叩击着桌面。
这人又在琢磨什么?
宫中的李治对此事颇为恼火,沈丘已经被责打了一顿,唐临也被呵斥了一通,明静这几日也被王忠良喷了几次。
眼看着就要进入死胡同了,怎么办?
挨打是肯定的。
可明静是女人,被剥了下裳,光溜溜的打板子,不说疼痛,那羞辱就能让她没脸见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咬咬银牙,想喷贾平安吧,可贾平安说的也没错,凭什么把锅丢在谢集的头?
那也是人!
可现在是老娘没法做人了。
贾平安缓缓说道:“打板子不是谁都能,都是师傅带徒弟,谢集便是潘墨的徒弟。此事……走,去问话。”
他带着人去了左屯卫。
谢集就被软禁在这里。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让贾平安想到了后世的乡村柴房。
“谢集!”
“在……在。”
谢集低头,避开外面的光线。
贾平安走进去,蹲下来问道;“你是潘墨的徒弟?”
“是。”
按照调查来看,谢集便是个老实人。
“潘墨教你怎么打板子?”
谢集缓缓抬头,眯着眼,“是武阳伯……”
“是我。”
贾平安尽量和气一些,“是如何打。”
谢集想了想,“打轻些,打准了。”
贾平安再问道:“那你为何打了陈志的脊骨?”
谢集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失手了。”
嗯?
贾平安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
谢集又沉默了。
贾平安心中涌起了希望,“你可知晓,外面有人说要收拾你。”
谢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明静在外面不禁翻个白眼,心想贾平安果真是贱人,竟然出言哄骗。
“我……我跟着打。”
“说清楚。”
明静身体一震,顾不得自己刚腹诽了贾平安,就走了进去。
谢集看了她一眼,惶然道:“潘墨先打了脊骨。”
嘶!
明静俯身下来,“你是鬼吗?竟然知晓潘墨有问题。”
贾平安起身,“那你下手轻重如何?”
“我轻。”谢集哽咽道:“潘墨打的更轻,只是触碰了一下,都是我的错。”
这个老实人,大概是觉得这事儿自己连累了师父,就咬牙硬挺。
贾平安回身,“把潘墨找来。”
明静雀跃的道:“把唐临寻来,还有沈丘。”
贾平安看了她一眼,心想这是我寻到的线索,你高兴个什么?这女人一点也不羞愧吗?
明静冷哼一声,“事情还未知呢!若是潘墨无辜怎么办?”
说着她就有些后悔了。
“安心。”
贾平安已经把事情前后都想通了,他吩咐道:“去把陈志抬了来。”
唐临先来了,一来就问道:“可是有发现?”
贾平安指指谢集,“他只打了一杖。”
唐临明白了,但依旧木然,“如此,潘墨也也该询问。”
他觉得这事儿就这样了。
唐临是如何当的大理寺卿?
前年还是什么时候,李治去查看刑狱,结果无人喊冤。一问,人犯说唐临审的案子他们都心服口服……
老唐你不会是把他们打服了吧?
一提到老唐这个称呼,贾平安又想到了唐旭,不禁暗自内疚。
唐旭去了北疆这么久,也不知如何了,次来信说那边的女人力气大,他有一次去嫖,结果被掀翻,羞耻的被扑倒。
哎!
老唐果真是雄风不在了,要不给他寄点东西去?
比如说在高丽和新罗弄的那些万年老人参。
一片就能补的喷鼻血的那种。
“小贾!”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