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你的心情罢了。”
包东抬头,“那……我该如何做?”
贾平安伸出两根手指头,“两次五香楼。”
包东心痛了,“一次吧。”
呵呵!
包东点头,“好。”
不让你出血,你怎么知道人生的意义?
贾平安说道:“心疼,这便是你活着的意义之一。”
明静进来,冷笑道:“又去青楼。”
果然是个不正经的。
贾平安笑道:“要不……一起?”
明静看了包东一眼,“他请客还差不多。”
包东心更痛了,艰难的点头,然后霍然发现自己又精神了。
什么颓废,不存在的。
难道花钱能使人快乐?
欢乐总是短暂的。
“武阳伯,卢国公出事了。”
……
兵曹参军事陈志躺在门板,面色惨白。
程知节的咆哮声回荡着,“只是十板子,为何打成了这样?”
外面两个打板子的小吏吓坏了,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郎中来了。”
郎中一番诊治,“怕是伤到了腰。”
程知节心中一个咯噔。
三日前程知节交给他一个任务,到今日该有结果,可他却因为贪杯误事,事情没办。程知节大怒,当即令人重责十板子,可没想到竟然伤到了腰。
“我不是有意的!”
外面两个小吏在哀嚎。
“住口。”
程知节面色百变,“老夫自会书请罪。”
责打下属没问题,就算是文官也能如此。可把下属打残了,这事儿可没法说。
程知节的请罪奏疏刚到宫中,弹劾也到了。
“陈志曾得罪过卢国公,此次乃是报复。”
一个御史言辞凿凿的说出了陈志在去年顶撞程知节的事儿。
啧啧!
堂堂左屯卫大将军,大唐卢国公,竟然这般小心眼。
程知节百口莫辩,只能蹲在家中等待处置。
“那二人可审讯了?”
李治看着神色平静,但王忠良知晓平静的下面是滔天巨浪。
程知节一旦下去了,皇帝这边就会少了一个巨大的支撑点。
这便是此消彼长。
“审讯了,都说是打歪了。”
除非是专业人士,否则杖责经常打偏,比如说大腿,比如说腰,这是常事。
但陈志却被打瘫了。
李治负手看着外面,“此事……暂且让卢国公在家吧。等等……”
王忠良止步回身,李治想了想,“让百骑去看看,护着些。”
陈志的家人在冲击皇城,哀嚎声让人头皮发麻。
贾平安带着百骑出动,护送着程知节回到了家中。
崔氏见他来了,笑吟吟的道:“小贾且等等,我叫人弄些好羊肉来,你和夫君饮酒。”
呃!
大婶,你老公下野了啊!你还有心思笑,还想喝酒吃肉。
你的心真大。
程知节一脸郁郁,崔氏视若未见,就招呼了起来,“去厨房弄一只羊来,夫君牙口不好,要煮烂了……小贾的牙口好,如此一半煮烂,一半寻常。先送了酒水好菜来。”
大婶,你怎么像是要庆祝似的……贾平安一脸懵逼。
程知节坐下,看样子是想抗议一番。
“夫人……”
崔氏‘亲切的’的问道:“夫君要什么?”
程知节:“……”
“没要什么。”
崔氏旋即就忙碌起来,“赶紧弄了冰盆来,洗漱的。”
晚些,崔氏盯着程知节洗脸洗手,然后又帮他换了外裳,这才带着人离去。
程知节一脸惬意,贾平安一脸恐惧,想到婚后的日子便是这样,就觉得生无可恋。
“少年郎,你不懂,女人在乎你才会管着你,若是她不在乎你,你脏你饿与她有何关系?”
老夫便是情圣在世……程知节一脸得意洋洋。
贾平安问道:“卢国公,可有私房钱吗?”
小子……程知节面色如常,“自然……是有的。”
晚些酒菜来了,贾平安依旧是一杯酒慢慢喝。
程知节却大口喝酒,大声说话。
“说老夫与陈志有夙怨,这不是血口喷人吗?老夫真要弄他何须如此?只需频频派他出长安去办事即可。”
在长安为官本就是享受,若是频繁被出差,谁也受不了啊!
晚些,程知节喝的醺醺然,垂着头,嘟囔道:“管不了,管不了了。”
贾平安默然起身,随即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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