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有一段城墙垮塌了些,官府正动员民夫修补。
“这些人就当做是民夫使唤。”贾平安很严肃的道:“民夫如何干活,他们就如何干活。民夫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呃!
负责的官员笑道:“好说,多谢武阳伯的支持。”
能送免费的劳力来,这武阳伯果真是好人呐!
官员欢喜,等贾平安走后,就把这十余人叫来。
“报名来。”
这是规矩,要造册的。
当先的年轻人甩头,洒脱的道:“李元婴。”
“李元婴……”记录的文吏抬头,“怎地这名字和滕王殿下的一样?”
官员懵了。
“本王,李元婴!”李人渣怒了,拍了拍腰间的玉佩。
“殿下!”官员赶紧拱手,“这个……下官万万不敢呐!”
大哥,若是你在这干活,某怕是会被人骂死。
李元婴真心不想干,但贾平安说了,这几日要计算量,你搬运了多少泥土,你构筑了多少城墙,自家计算面积来,不达标的,一律重来。
哎!
“少啰嗦,带本王去干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元婴深谙这个道理。
装孙子而已,习惯了。
官员擦去额头的汗,看向第二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扛着一根马槊,看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尉迟循毓。”
额滴神啊!
鄂国公家的孙儿也来了?
官员的腿都在打颤。
这么一个苦力的活计,竟然来了一群包罗万象的年轻人。
亲王、权贵子孙……
“干活了。”
小吏一声喊,自信满满的学生们混进了民夫中。
随即他们就感受到了来自于社会的恶意。
“某的手心好疼!”
“起泡了!”
“某力大无穷,可挑东西怎地那么难,东倒西歪的。”
“……”
今日休沐,贾平安丢下了正在经受社会毒打的学生,去许家赴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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