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带着羃,在一个侍女的陪同下进来了。
所有人都起身问好,“见过五娘子。”
女子倨傲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等看到贾平安依旧在埋头苦干时,不禁冷哼一声。
那侍女过来,“哪来的?”
这话问的
贾平安赶路饿的厉害,匆忙吃了一口,抬头道:“长安。”
侍女见他灰头土脸的,就说道:“在新丰小心些。”
这是恶少?
贾平安不解,“某小心不小心的,关你何事?”
侍女冷笑道:“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神经病!
贾平安看到了那个带着羃的女子,就招个手,“一起喝点?”
阿姐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间许多人在猜测他的目的,有人恶毒的说贾平安是想在宫中寻求奥援,但没人搭理他,所以才去烧了武媚这个冷灶。
但里外勾结总是让人忌惮,贾平安得表个态。
他到新丰就是来闹腾的,收拾几个人,最好跋扈一些。
这就是他的表态。
深沉如长孙无忌,他扶持王皇后是为了什么?
不言而喻,他扶持王皇后就是为了在宫中有人。
“浅薄”如贾平安,他烧冷灶干啥?
没干啥,没见他出去一趟就惹事了。
他若是沉稳的和长孙无忌一般,那会给阿姐带来麻烦。
那女人见他说的轻佻,不禁一跺脚,“打!”
靠!
贾平安心中暗喜,但却喊道:“为何打人?”
一个仆从冲了过来,狞笑道:“我家小娘子打你还要理由?”
这多半是豪族或是官员的女儿。
这样的人正好拿来惹事。
赞!
王老二就在边上端着一大碗馎饦在吃,刚想扑过来,就见贾平安微微摇头。
就在仆役扑到近前时,贾平安猛地起身,一拳
呯!
仆役止步,然后摇晃了几下,重重的倒在地上。
一言不合就令随从出手,那女子有些狠辣啊!
贾平安起身过去,那女子厉喝道:“你敢!”
有食客好意提醒道:“少年郎,这可是黄明府家的五娘子,你惹不起。”
新丰县县令黄武的女儿?
贾平安觉得有趣。
他走过去,黄五娘浑身轻颤,“大胆狂徒,你想寻死吗?”
那侍女阻拦,贾平安伸手一拨就把她拨开了,然后伸手出去。
“救命!”
黄五娘一脚踹去。
贾平安避开,他恨这个女人狠毒,就搂住了她的腰,轻笑道:“杨柳腰果然不错。”
“哈哈哈哈!”
他大笑而去,身后的王老二打包食物,随后去结账,一只手干的格外的利索。
二人扬长而去。
“拦住他们!”
侍女在叫喊,可没人搭理。
黄五娘说道:“叫坊卒!”
侍女追上去喊道:“来人呐!”
可贾平安和王老二却跑的飞快。
“追!”
黄五娘怒不可遏,旋即回家去哭诉。
黄武任职新丰县县令已经两年多了,听闻此事后,当即就令人去各处传信。
“那人叫什么?”
黄五娘摇头,“没问。”
“相貌如何?”
“”
“俊美。”黄五娘想到那个恶徒的相貌,虽然看着灰头土脸的,可依旧能看出俊美来。
“俊美啊!如此便好办了。”
这年头帅哥并非是满地爬的生物,少见。
晚些,黄武的话就传到了各处。
“黄明府说了,一个长安来的俊美少年,身边还有个仆从。见到了拿下,重赏。”
贾平安当夜就在野外宿营。
半夜时,徐小鱼回来了。
“郎君,家里的人被打伤许多。”
贾平安冷笑道:“那范亨家中出过高官,和那些人关系密切,由此便以为某不敢动他吗?”
“范家说要封锁村子三日,村里的人都出来了,和范家打了一场。”
“没死人?”贾平安觉得不可思议。
按照他的经验,这等械斗不死几个是不可能的。当年在华州时,每年因为土地和浇灌权都会爆发几次械斗,死伤是常事。
“没。”
这事儿不对!
“范家说咱们家挖了他们家的土,可咱们家的地这般肥,哪里用得着。”
贾平安出来,“此事不对,你再去查探,此次查范家。”
徐小鱼再度消失在黑夜中。
贾平安在琢磨此事,觉得味道不对。
什么抢水
原先的水渠是属于贾家这块田地的,范家是顺手便宜。
可这里河道就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