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死去,当夸耀青史!”
你褚遂良大把年纪了,可一生碌碌,只知道为了自己打算,就算是活到一百岁也是米虫。
而我韦思谦今年四十,为国而死,死得其所!
韦思谦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他脚步坚定,昂首挺胸。
褚遂良竟然有一瞬失神,然后低骂道:“贱人!”
他回身,长孙无忌缓缓上前,眉间多了不满,“可有此事?”
褚遂良干笑道:“辅机,老夫”
“蠢!愚不可及!”
长孙无忌低声骂道:“你家中可是差钱?若是差,只管去寻老夫,买地差多少,老夫帮你贴补?为何要低价购买?更蠢的是你竟然买了下属小吏的土地,这是授人以柄。”
他气得想动手,“老夫半生未曾见过这等蠢事,你!”
褚遂良涨红着脸道:“辅机,老夫也只是一时糊涂。”
“你这不是糊涂,而是得意洋洋,进而肆无忌惮!”
长孙无忌呵斥了他许久,随后长散去。
回到自己的地方,长孙无忌仔细想着此事。
“相公。”
幕僚郑远东来了。
“何事?”长孙无忌揉揉眉心。
郑远东微笑道:“家中先前有人来,说是先前家里的马车擦碰到了路人,那路人讹钱,说是去告官后来家里压了下去。”
“知道了。”长孙无忌知晓所谓的擦碰定然是撞人了。而讹钱,多半是受害人哭诉,而家里人不肯给钱
而压下去,也就是利用长孙家的权势向官吏施压。
想他长孙无忌这般威势,谁敢置喙?
特别是年初洛阳有人告长孙无忌谋逆,皇帝毫不犹豫的令洛阳官员斩杀了此人后,长孙无忌的威势简直就是烈日,不可阻挡。
长孙无忌的眼中并无半点温度,至于百姓,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个工具,种地的,做工的
等郑远东走后,长孙无忌问道:“大理寺少卿张睿册记得是咱们的人吧?”
“是。”
长孙无忌的嘴角微微翘起,“告诉张睿册,压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