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很猛,弄不好就会被反压。
“某不大熟,你等定吧。”
他就像是个纯洁的少年,而李必就是个老司机。
“常去的地方没什么意思。”李必一开口就暴露了老司机的本质,“某听闻上云楼有女妓出色,咱们去那边看看,贾参军以为如何?”
别啊!
贾平安刚想拒绝,就有人起哄,“那地方好,那个冬至一双桃花眼,看一眼就能让你心醉。还有,她走路那腰摇摆的,啧啧!看着就想搂着她……”
众人一听就喊道:“就去上云楼。”
李必看向了贾平安,“贾参军以为如何?”
贾平安想着冬至闭关了,想必此刻去了也无碍,就点头。
于是一群人闹哄哄的就去了上云楼。
这群人不是先寻女人,而是先喝酒。众人举杯,贾平安被集火了。
“今日贾参军一番话,让某悟到了些兵法,回头某请贾参军饮酒。”黑方队员来敬酒。
白方的队员一来就是先干为敬,“某干了。”
十多杯酒下去,贾平安觉得不行了,就摆摆手,“某不能再喝了。”
李敬业就跳了出来,“兄长一般不饮酒,要想饮酒的,可敢和某喝吗?”
于是开战了。
贾平安喝了两碗汤,觉得好了些,但依旧有些头晕。
这伙人年轻,喝酒喝的畅快了,才想起没叫女人。
“叫女人来。”
老鸨在边上等了许久,心想你们这是来青楼吃饭还是来寻女人?
青楼的饭菜可不便宜。
但她一看这些年轻人,就知道来历不凡,特别是李必。
“娘子们,下来了。”
莺莺燕燕一大群女妓下来了。
众人你挑我选,最后一人一个或是两个。
“某不用了。”贾平安真心不想要。
老鸨笑道:“来了上云楼不玩,那来玩什么?莫不是……咦!”
距离上次贾平安来上云楼已经许久了,老鸨一直记得那个作诗的少年,但长相却忘记了许多。
她觉得这个少年有些眼熟。
李必为贾平安选了一个女妓,说道:“既然来了,何必一人?所谓一人向隅,举座不欢……”
得。
贾平安苦笑点头。
女妓马上就靠了过来,举杯就要邀饮。
贾平安只是摇头。
“冬至呢?”
李必突然问道:“冬至何在?”
此刻才是午时,青楼里就他们一伙人,于是众人目光转动,可传闻中的冬至却不见踪迹。
老鸨堆笑道:“对不住各位郎君了,冬至先前说要闭关琢磨诗词歌舞,最近都没出来。且等过一阵子……”
“放屁!”
这些都是纨绔,习惯了走马章台,哪里被人扫过面子?闻言都怒了。
“什么冬至夏至的,竟然敢倨傲如此,这是不给咱们的脸面吗?”
“看看这位,家中是郡公。这位家中是开国县公,这位……是皇族!怎地?那冬至还敢藐视我等?”
老鸨没想到来了这么多纨绔,心中一紧,就堆笑道:“各位郎君且等等,我这就去看看。”
老鸨去了冬至的房间外面,敲门道:“冬至,赶紧出来。”
房门开,一袭白衣的冬至手中拿着一本书,桃花眼中全是不解,“何事?”
老鸨跺脚道:“我的祖宗哟!下面来了一群纨绔,还有皇族的人来了,说是要见见你,你赶紧换衣裳,梳妆打扮一番下去。”
冬至皱眉,“凭他什么皇族,你只管说我病了。再说,我说了闭关,若是轻易就出来,这便是言而无信,你想以后那些人说我虚伪?”
老鸨苦笑道:“这些我如何不知,可眼下却是急切,你且去灭个火再说。”
冬至只是摇头,“我说了不去就不去,皇族怎地?我若是愿意,去寻个权贵做妾也行,为何不去?就是看不起这些人。”
老鸨苦劝,可冬至只是不答应,最后她只得回去敷衍。
“冬至却是病了,诸位郎君,且等过些时日吧。”
有人说道:“什么病?待某去探望一番可好?”
老鸨苦笑道:“诸位郎君,冬至并非是故意怠慢诸位郎君,可以去打听打听,她最近却是没出来过。”
“某不管!”一个白方纨绔淡淡的道:“她今日不出来,上云楼就是得罪了我等,你自己掂量。”
这些纨绔若是真要针对一家青楼,还真是扛不住。
老鸨苦劝不休,嘴角都生出了白沫。
众人都在闹腾,就李必和贾平安平静。
李必是皇族,自然要矜持些,可那个少年为何?
老鸨仔细一看,再仔细一想,旋即转身就跑。
“哎!你跑什么”
有人见李必不动声色,就说道:“老鸨这可是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