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贼人。”
“呀!他看着好年少啊!”
“唇红齿白的,好有趣。”
一个尼姑伤感的道:“我出家前,青梅竹马的少年就是这般模样!”
有女尼同情的道:“可怜,这般白白嫩嫩的少年,竟然变成了别人的夫君。”
尼姑想起了那个黝黑的少年,不禁唏嘘不已,“他的肌肤很黑……让我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
……
“许使君来了!”
雍州下辖长安等地,也就是以后的京兆府。而老许这个雍州刺史就相当于以后的京兆尹。
有人赞道:“这边才出事,许使君竟然能及时赶到,可见是尽忠职守。”
可在贾师傅的眼中,贼人被擒住,随后警察赶到,这个节奏很熟悉。
许敬宗躺在门板上被扛着进来,一脸不怒自威。
“使君,有贼人进了禁苑,想入寺偷窃。”贾平安一本正经的禀告着。
许敬宗颔首,“可有异常?”
“没有。”
许敬宗看了那些贼人一眼,“老夫刚准备下衙,想着上午有人说禁苑进了贼人,就不放心来看看,幸好无事。”
啧啧!
这份责任心,真的是无人能及啊!
转过头,许敬宗和贾平安在嘀咕。
“某不是让你尽快赶到吗?贼人都被拿住了你才来,哪来的功劳?”
“你派人去告知老夫去晚了。”
“都提前了一个多时辰,是你磨蹭。”
“老夫得躺在门板上一路缓行,怎么能快得起来?”
“你就不会让他们做个担架?”
“担架是什么?”老许一脸懵逼。他多年高官厚禄,早就忘记了那些艰难岁月。
贾平安气抖冷:“两个……呸!两根棍子夹一块厚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