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汗珠往下淌。
敖沧海愣了一下,伸手把五爷薅起来按在炕上。
“他娘的,你老五也算是一号人物。怎么现在混得这么惨,连看跌打大夫的钱也没有了?”敖沧海骂了一句,辽阳城里还是有跌打大夫的。老五这伤势,一看就没有治疗过。
“哎……!前些日子给猴子看手花了一大笔银子,我出了事情。我家个那骚蹄子,给老子来了个卷包会。连他娘的房契,都抵押给了当铺。幸亏现在还没到赎当的日子,不然他娘的连个住处都没有。
猴子现在要钱治病,想去赌两把碰碰运气。没想到,他娘的被小多子给阴了。以前总是不信报应,现在老子他娘的信了。”五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趁着五爷和敖沧海说话分散精力的时候,李枭端来一盆温水,把五爷的胳膊包扎好。上了跌打药,然后拆了两个板凳当夹板,把五爷的胳膊缠得跟木乃伊似的。
去药铺买石膏的李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李枭开始给五爷打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