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枭把五爷找来,并且亲手把盒子交给了五爷让他带给朱大壮。陈福就慢慢开始明白过来,这玩意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了。
“你想解决这件事情了?”陈福看出来,李枭已经开始不耐烦。
“这种禁足的日子我过够了,以前不用这样的计策,是因为我想知道洪七幕后的人是谁。不过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不管是调查神机营,还是其他的事情,不都是为了活捉洪七?”
“是啊!如果不是为了活捉洪七,咱们也用不着废这么大的力气。只要在江湖上洒出银子,就会有无数人的去把洪七是人头带回来。可如果不知道洪七的背后是谁在跟咱们作对,将来如果忽然发动起来,那后果……!”
“没时间跟他们墨迹了,只要对方敢伸爪子,咱们就剁爪子。就好像这一次剁了洪七一样!
离开长兴岛的时候,小玉哭得跟泪人一样。我差点儿就没忍心走!按照计划,我现在应该在长兴岛和弟弟妹妹玩耍,而不是在这个鸟地方待着。”对于被禁足的生活,李枭也是被腻烦透了。渔老要几种矿石还没有着落,艾虎生又成了这样,没三个月两个月的根本不要想恢复。
很希望汤若望的医术,能让艾虎生尽快好起来。大热天的,也不知道这外国和尚能不能防止伤口感染。
“你是大当家,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好了!”陈福只能答应下来。
“陈老,京城的事情还是您坐镇吧。光靠着五爷和谢有财,我觉得他们玩不转。”
“你真信得过老夫?”
“信不过我就不会说这话!”
“好!老夫就对得起你这份信得过。”
朱大壮抱着怀里金灿灿的盒子,真有些舍不得上交给洪七。这盒子太漂亮了,黄金的盒子,里面能装些啥?
不过五爷的吩咐他有不敢不听,洪七如今活得跟老鼠一样。整天到处乱窜,听说晚上睡觉有时候都得换房子。日子过成这样,那他娘的还有啥意思。
不如现在自自在在的在大街上横晃,这他娘的才是人过的日子。以前过的,那就像是头猪。
“别瞎想,这东西你就说是你偷来的。上交给洪七,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吞了……!”五爷看到朱大壮贪婪的眼神儿,就知道这货起了占据的心思。
“不敢!不敢!唬弄谁,也不敢糊弄五爷您。”五爷的话让朱大壮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五爷的眼神太过凶恶。朱大壮一点都不怀疑,五爷只要动动嘴,身后的那些大兵就能把他撕碎了喂狗。他的那几个手下,就是被五爷打死喂狗的。
“知道就好!”五爷哼了一声,带着手下转手就走。
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五爷,朱大壮有些害怕黑夜。因为只要是天黑,就不知道这位五爷会从哪里冒出来。然后告诉自己,跟随自己的保镖都被干掉了。以至于现在晚上出来,都没什么人敢跟着。
吩咐人把消息带回总舵,朱大壮就搂着这金龙盒子不撒手。马上就要交到洪七的手上,多搂一会儿就是一会儿。这玩意实在太好,有好几次朱大壮都想拼命把这东西留下。
可转念一想,五爷送给洪七的东西,应该不是啥好东西。可又不放心自己手下看着,只能自己继续搂着。
回信回的很快,洪七让朱大壮两天后去总舵。
“后天……!”朱大壮觉得后天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舵主,后天不是册封太子的大典么?官府要派发钱粮的!”身边的小喽啰提醒道。
“靠!为啥要和太子册封大典搞在一起。”朱大壮倒是不在乎那些钱粮,但他很想看看太子册封大典的热闹。虽然不能靠近,可远远的看一眼皇家的游行队伍也是好的。尤其是夏日里,穿着清凉的那些宫娥……!他奶奶的,当皇帝老子就是好。那些个娘们儿,都是他一个人把着。
天启七年八月初一,朱由校为自己的儿子举行了册封大典。由于皇帝相当重视,礼部为了这次大典准备了三个月之久。单单是繁琐的礼仪,就让人头昏眼花。
朱由校希望用一次成功的就职典礼,让上苍保佑这个儿子身体强壮。毕竟,在此之前他已经死了两个儿子。皇帝总是死儿子,这是有损皇家气运的事情,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在人力不可及的情况下,朱由校毅然决然的求助老天爷。
太和殿举行册立大典。朱由校亲自检视御座前桌上放置的金质册、宝,落座后接受众人三跪九叩之礼。由于太子年纪太小,繁琐的礼仪简化了不少。
皇帝派出使节,内阁首辅魏广徽,内阁次辅田吉为正使。兵部尚书崔呈秀,户部侍郎李夔龙为副使。达景仁宫后,先把册、宝、御杖放于宫前铺着黄缎的桌上。太子太小,完成不了必要的礼仪,于是授权其乳母抱着他跪在桌前接受册、宝(正使授册,副使授宝),在御杖前行三跪九叩礼,向皇帝谢恩,使者亦向小太子叩头。
之后,乳母抱着太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