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敢过来盘问。
“完事儿了?”邹维琏看到李枭回来,笑着迎了上来。广州街头的事情,早就有人禀报给他。看到李枭乐呵呵的回来,这第一步棋算是下完了。下面的事情,就等着看蔡善继怎么还招儿!
以蔡善继那阴暗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一切很顺利,那个叫杨占龙的蠢货非常配合。被我在腿上打了一枪,死是死不了。不过那条腿有六成的希望会废掉,希望一条瘸腿会让他明白什么是敬畏。”
“那要看他能不能活到腿好的那一天!”邹维琏点了点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全是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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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大人!巡抚大人!”阮大铖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蔡善继的书房,胖乎乎的脑门儿上全都是汗水。
“咳……!阮知府,怎么如此不顾官体。”蔡善继黑着脸,书房里面还有四五个六七品的官员。阮大铖不经通报就闯进来,这在官场上是极度不礼貌的行为。
“呃……!下官冒失,还望巡抚大人恕罪。下官有要事禀报,大人……!”阮大铖看了一眼那几个六七品的小官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们暂且退下,水师衙门的粮饷先不要发放。一定要核准人头,按照实数发放。听明白了没有?”蔡善继冷着脸,几个小官儿连忙懦懦的应诺退了出去。
“什么事情?”见人都退出去,蔡善继转过脸来问道。
“大人!有机会,有机会了。今天上午,那李枭在广州街头开枪打伤了韶关土司镆铘的儿子杨占龙。”阮大铖一脸的喜色,胖嘟嘟的脸笑得花团锦簇。
“噢!有这事情?”蔡善继的眼睛一亮,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李枭就惹下这么大一个麻烦出来。
两广地区自古以来就是蛮夷居住的地方,光土司就分多少种。有苗家土司,还有壮家土司,瑶家土司……!那镆铘家里累世担任壮家土司,据说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比大明国祚时间都长。
他们控制着韶关城,连带韶关周围的大片土地。广州人想要北上郴州入湘,或者由赣州入江西。都得看这位镆铘土司的脸色!
其麾下有土兵五千,全都是深山悍勇莽夫。虽说攻城略地不足,但把持关隘或在山地丛林中对阵数万官军,也是不成问题。
在广州以地头蛇自居的蔡善继,都不敢明目张胆的不给这位镆铘土司面子。李枭来了,直接把人家儿子的腿打折。如果镆铘土司发兵广州,或者切断广州和湖南,江西的联络,那可就糟了。自家有铺子在长沙,景德镇的瓷器也是广州港的主要出口商品。
真要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李枭难以免罪,可自家的损失也会非常之大。
“这个李枭,惹下这样的大祸。他可以一走了事,本官怎么办?”蔡善继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李枭是山海关总兵,在广州待不了几天就得回山海关去。他走了,这屁股谁擦?人家镆铘可不管打伤他儿子的是谁,李枭走了,他只会找广州官府算账。广州城里最大的官儿,那就他娘的是自己。
“就是啊!李枭拍拍屁股走了,那镆铘还不得找大人您要人?”阮大铖一脸的慌急模样。
“该死!”
“下官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
“都这时候了,有主意还不快说?”蔡善继不满的看了一眼阮大铖,这京城里面来的官儿啥都好,就是说话吞吞吐吐的。
“大人,既然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如咱们豁出去,玩一把大的。所谓富贵险中求,直接把杨占龙给弄死。”
“你疯了!”蔡善继惊讶的长大了嘴,疑惑的看着阮大铖,极度怀疑这胖子是不是疯了。
“大人明鉴!杨占龙死了,镆铘会怎样?下官听说此人有勇无谋,脾气更是火爆的厉害。况且土人一向互有勾连,他们必定联合兵发广州。
事情是李枭惹出来的,到了这个地步。您请出皇命旗牌斩杀此贼,这说得过去吧!”看到蔡善继的脸色阴晴不定,阮大铖果断的住了嘴。
“这由头倒是说得过去,可就算杀了李枭。镆铘的大军还是会来攻打广州,咱们的损失还是会很大。”杀了李枭虽然不错,可耽误自家生意蔡善继也不愿意。
“我的大人,您怎么还没拐过这个弯儿来。惹祸的是李枭,您杀了李枭只要把人头送给镆铘。他还来攻打广州城干嘛!难道说,这广州城是泥捏的?他攻打之下不会死人?
再说了,他这样攻打广州城形同造反。虽说近年来朝廷的大军在北地连吃败仗,可有杨应龙那厮的下场在前,镆铘他就敢公然造反?
最坏的结局就是镆铘退兵,仍旧当他韶关的霸主。可大人您要知道,是您帮他报了杀子之仇。他镆铘不得有些表示?今后您家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