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犯人嘴里通常都会塞这东西,为的是害怕他们张嘴叫骂上官。让当官的下不来台,当然也是怕他们当众抖落出不能说的故事。
法场下面可是人山人海,这场合说出去的话。一定会被广泛传播,最终被传成啥模样那就只有天知道。一颗小小的麻核,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而且价格便宜量又足,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产品。
“满兄弟,噢!满爷,饶了小弟吧。饶了小弟这一次吧,小弟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小人这一次,小人下辈子……这辈子当牛做马侍候您。”没人搀扶的朱老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对着满桂不住的磕头。
嘴里的麻核刚刚取出来,舌头还不怎么利落。哈喇子淌得满衣襟都是,看上去非常恶心。
“饶了你?饶了你,我在地下的几十个兄弟不闭眼呐!把他给老子挂在架子上,还有这几个。麻核都给老子取出来,老子听他们的惨叫声才舒坦。”满桂手里的牛耳尖刀举起来,朱老三那几个铁哥们儿立刻就吓尿了。
欺负人他们拿手,可被人欺负他们也不愿意。
可无奈现在已经的砧板上的肉,人家想怎么剁那就怎么剁。满桂一声吩咐,手下的弟兄们就都窜出来。抓住朱老三的胳膊,捆羊一样就把朱老三捆了个结实。
剩下那几个同党的待遇也一样,没人在意他们裤裆里面的骚臭。全都挂在架子上,好像耶稣似的面对无数围观群众。
满桂大大的灌了一口烈酒,然后“噗”的一声喷在牛耳尖刀上。双手擎着刀面对太阳跪倒在地上,蒙古汉子杀人不讲究午时三刻。
对着太阳拜了三拜,满桂站起身来。看着朱老三的脸,嘴角上挑居然有了一丝小。
“满爷!满爷!爷爷!您是我亲爷爷,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了,我大哥的宣府巡抚,我的家产都是您的。”朱老三看到满桂露出笑意,赶忙进行最后的努力。
说到家产的时候,许显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心里很想一刀捅死这个多嘴的混蛋,到老子嘴里的东西,哪里还有吐出来的道理。谁说你的家产是你的,现在那些家产都姓许!
“喝吧!”满桂不顾朱老三的哀求,给朱老三大大的灌了一口酒。
一大碗酒下肚,朱老三觉得从喉咙到胃里面好像被灌进去一团火。接着浑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脸庞更是热的可怕。
满桂手里的牛耳尖刀横着插进了朱老三的衣服,微微一用力。衣服就被锋利的刀子划开,满桂几下就把朱老三的衣服割开。接着那些割开的布条,被一条一条的抽出来扔在一边。
赤条条的朱老三好像一口大白猪,围观群众那叫一个热闹。有吹口哨的,还有叫好的。更有些女人大口的“啐”着,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只是手指缝似乎开得很大!
满桂两条胳膊晃荡的围着光屁股的朱老三又蹦又跳,嘴里发出说不出是什么声音的怪动静,许显纯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是第一次看到杀人杀的这么有仪式感,大明杀人的场面见多了,这还是第一看蒙古人的。
跳了好一会儿,满桂才停下来。对面仍旧在哀求的朱老三,在前胸摸索两下之后。手里的尖刀就轻轻捅进了朱老三的胸骨下面的皮肤!
“啊!”朱老三杀猪一样的大叫,满桂却丝毫不受影响。仇人的惨叫只能当唱歌听,对满桂来说这是最美妙的音乐。
鲜血一下子就涌出来,朱老三的惨叫声更大了。简直是声嘶力竭,身体死命的挣扎,带着背后的木头杠子都直晃。
两条腿更是死命的蹬,可却被好几道绳子死死的捆住动弹不了。。
都是经年宰羊的老手,下手非常有分寸。没有碰到动脉血管和神经,在保证没有大出血之余,带给朱老三最大的痛苦。
这才是高手!
满爷艺高人胆大,当然不走寻常路。手里的尖刀刀光闪闪,庖丁解人已经不足以说明其本质。
许显纯眼睛瞪得大大的,绝对不想漏过一道工序。这一手玩的太过瘾了,许显纯觉得自己先前的几十年杀人经验已经完全落伍。
有这种免费的机会学习先进经验技术,许显纯觉得这一次宣府绝对不虚此行。
李枭对这种虐杀不是很感冒,人毕竟是人不是牲口。尽管满桂的出发点跟松井石根不一样,但满桂现在做的事情跟松井石根区别不大。
朱老三终于死的透透的了,旁边的那几个同党全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里冒着白沫,有一个还在无意识的抽搐。裤裆里面传出浓烈骚臭味道,很明显这几位就是被吓死的。
“操他妈的,便宜了你们这帮王八蛋。”满桂“啐”了一口,带头操起了鬼头大刀。这些鬼头大刀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尤其是满桂手里那口。根本就没有开刃,这玩意绝对是能给人带来最大痛苦的斩首工具。
因为这东西一刀根本不足以杀死一个人,一刀下去乎乎冒血人却没咋地。除了惨叫,还他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