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敌人压下去。机枪在他的怀里就响起来了。
阵地上每寸土地都是热的,就连空气都烫喉咙,机枪的枪身烫掉了他手里的一层皮,他的耳朵嗡嗡一片,只有爆炸声和枪声。
这些秘社分子杀红了眼,火光中他模糊地看见了山坡上的敌人,但只有几个身影,他把枪口扫过去,在这期间,他不知换了多少弹匣,两侧的阵地刚开始他还顾得上看一眼,那两边也是火光冲天,现在他已经顾不上别处了,只有眼前的敌人。
打呀,杀呀,不知过了多久,阵地一下子沉寂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只有他的机枪还在响着。他停了下来,侧耳静听,他的耳鼓仍嗡响成一团,那是大战一场之后的后遗症,他以前也遇到过,过一阵就会好的。
但至今他都没有看到一个袭击他们的人,反而周边躺了好几个同伴的尸体。在他被击中的一刹那,他忍不住一阵心寒,他似乎明白了,山上的这些,绝对不是什么武装的人。
但是等这些秘社武装分子明白的时候,他们的攻势也被彻底遏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