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的队员们一出去就是一整天。疯马等人直到晚上才回来,其他出去的人也都回来了,就等他们了。看到疯马和谢尔盖回来,林锐皱眉问他,“怎么样找到什么相关信息么?”
“这个地区有点实力的军阀都不怎么了解这个科布瓦。关于他的来历有两种,一种认为他是刚果金人,曾经是个囚徒。后来趁着战乱,带着几个亡命徒拉起了队伍。成了为祸一方的地方军阀。还有一种说法,认为他是乌干达人,一个臭名昭着的圣灵抵抗军成员。几年前队伍被打散了,逃到刚果金的。”疯马回答道。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鸟。”林锐摇头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其他发现?”
“有,我们听说,附近有个人可能跟他们有过接触。”疯马回答道。
“什么样的人?”林锐皱眉道。
“是个中国人,我们没有找到他。”疯马回答道。
“中国人?”林锐奇怪道。
“并不奇怪,在非洲的中国人很多。听说那个人在半年前,跟科布瓦的武装分子发生过冲突。”疯马回答道。
林锐点点头,“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从他那里了解更多关于科布瓦和他手下那些武装人员的消息。这个人在哪里?”
“听说是附近的一个小贩。”谢尔盖回答道。
“小贩?”林锐诧异地皱眉沉吟了片刻,“好吧,我明天跟你们一起去。对方是中国人,也许我能跟他沟通一下。”
第二天,他们又去找那个人。别说,这次运气还算好,真的找到了。
和疯马一阵低语,接过了两张钞票之后,那人一听林锐的口音,就乐了。“哟,中国人。”他立刻把那两张钞票还给疯马。“要是老美,这两张钞票我要定了。不过是中国人那就不必了,都是自家哥们儿。咱出来赚钱,是赚外国人的钱。欺负同胞算怎么回事?我叫徐建军,说吧,找我打听什么事?”
“你是做什么的?”林锐有点弄不清这个人的身份了。
“我啊,这说起来可就有点复杂了。最早呢,我是跟中建公司出来务工的,不过我没什么干活的手艺,就会开个车,会点外语,跟着在食堂里干点活做饭。”徐建军笑着道。
“厨师?”林锐愕然道。他有点弄不清楚这个厨师和科布瓦的反政府军有什么过节了。
徐建军这时开始吹开了,“嘿,别看咱是厨师。咱也风光过。长坂雄风的赵云,西楚霸王项羽,这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惊天动地,万古流芳。但是太多的无名英雄,因为是祖国的需要,必须坚守。就是死也要死在坚守的阵地上,就是倒下也是被子弹正面击中,面向前倒在冲锋的路上。
我们不是军人,是中国的工人,但是我们一样有着铁的纪律,钢铁一般的意志。面对危险,面对死亡,我们战斗在非洲,不是,是建设在非洲。无一人后退,无一人胆怯,唯一的信念就是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
林锐连忙举手,“行了行了,徐先生。你还是直接说,你怎么认识科布瓦的吧。”
“军阀科布瓦?那可是个狠角色。”徐建军摇头道,“当年老子的队伍,就是被他打散的。”
“等等……你的队伍?你是说建筑队?”林锐有些糊涂了。
“不是……你听我跟你从头说。”徐建军抓抓脑袋道,“我当了一段厨师之后啊,有一次出去采购,让反政府军给抓去了。后来一听说咱是一厨子啊,就让我给这些反政府军做饭。开玩笑,咱这可是三级厨师,饭做得这个好吃啊,反正他们都爱吃。
后来那些反政府武装又让我帮着采购,因为主要是跟中国人买东西,我去好打交道。这一来二去的啊,我在那个反政府武装里的地位,威望还挺高。到最后,就相当于这伙反政府武装的二把手了。后来谈判释放我的时候,反政府武装的人都搂着咱放声痛哭,依依惜别啊。
我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后来,那就不走吧,权当是为了这些黑哥们的情义了。我们那支武装从三十多人,也发展到一百几十个了。我有空也教他们一些游击战术,什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反正混得还成。
他们战斗力也不强,主要是当兵只为吃饭,给钱也是很少。军官的钱多一些。纪律对比正规军队那是松散的多呀。军服就是咱援助的迷彩服。鞋子自理,你是穿拖鞋也行,穿胶鞋也行,戴帽子也行,不戴帽子,也行。没有强行规定。
比方说军官吧,你干了两年连长,感觉不挣钱,你又想去干别的了,好,你可以带枪离开部队,去做生意。做了两年生意感觉不挣钱,还不如当兵,那你还可以回来,不过你的连长要降为排长,以此类推。反正我混了几年,基本相当于个中尉级别了。”
林锐听了之后,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只觉得有些好笑。
徐建军摆摆手,“你也别觉着我吹牛,真的,这都真事。后来一次,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