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走边境公路,我们渡河之后,就在距离大桥大概三四百米处埋伏着。等追兵调头之后,桥上就只有秘社的阻击部队,而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河对面。我们索性给他们来了反突袭。制造一场混乱,强夺他们的车辆载具,如果有可能的话顺便炸毁这座桥。”林锐沉声道。
“这个计划是不是太冒险了?”将岸皱眉道。
“确实很冒险,但是如果每一个环节都做好了,我们完全能够把这种风险压缩到最小范围。而且,我们袭击桥头阻截部队只是一个假设的计划,执行起来有很大的弹性。有机会,我们就坚决一票,没有机会我们就彻底蛰伏等待机会,不做任何动作。”林锐耸耸肩道,“这就是弹性和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