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在南下的时候,这种坦克也着实出了风头,赶上了那段时间马里一带的地方部队缺乏反坦克武器,被这种轻型坦克着实虐了一把。
这种轻型坦克很小很轻,只有不到十吨重,装甲很薄,火力也只有一门小口径炮,火力弱,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机动性还算是不错,可以在战场上蹦蹦跳跳的跑的很快,另外就是容易保养。
可是当面对M2重机枪,这种12.7毫米口径的大杀器的时候,轻型坦克就可悲了,它身上那层仅仅只有六到十二号米厚的铆接式装甲,就跟没穿差不多,面对着巨大动能的这些子弹,直打的它火星四溅。
子弹不断穿透车上的装甲,打的车内的三个图阿雷格人如同跳舞一般,很快驾驶员就被打成了一团烂肉,死在了驾驶座上。
图阿雷格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招呼炮火掩护,对一连高地上那挺重机枪进行反击,掩护将这辆轻型坦克给拖回去。
总之这一通狂揍,又一次把图阿雷格人给打的是灰头土脸,用一辆坦克在后面挂上钢丝绳,把这辆损坏的轻型坦克给拖了回去,好歹总算是没有被当场打爆彻底干掉。
图阿雷格指挥官莫里斯看着眼前这辆轻型坦克,脸都青了,只见这辆轻型坦克浑身上下,至少被敌人那挺大口径重机枪,凿出了起码十几个窟窿,遍布车体的正面,连炮塔最厚的地方,也被打穿了。
里面的三个车手,两个都死的惨不忍睹,驾驶员被打烂在了他的位置上,子弹穿过装甲之后,又击中他的胸部,这个驾驶员整个胸口都被掏空了,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而车内的车长,肩膀中弹,整个左肩全部被撕碎,胳膊断掉跌落在车内,像是被削掉了小半个身体一般,连残破的肺都露在了伤口外面,死状同样十分凄惨。
只有一个车手这个时候还活着,但是也已经快要吓疯了,他看到了车长和驾驶员的死状之后,吓得干脆弃车而逃,这会儿还浑身哆嗦,面无一点人色,整个人的状态都看起来跟傻了一般!
车内现在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碎肉等不明物体,空弹壳也铺了一地,血腥味,硝烟味,还夹杂着一些恶臭和尿骚味以及柴油的味道,别提多难闻了。
坦克左前方的主动轮被撞坏了,使得这辆坦克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驾驶舱也被撞扁了,向内凹去,显得是惨不忍睹。
几个修理兵正围着这辆坦克忙活,检查坦克的受损情况。
“这辆车还可以修复吗?”莫里斯铁青着脸,对带队的一个机修兵问道。
“报告!这辆车主要损坏的是左前主动轮,需要进行更换,另外履带也有所受损,需要更换几节履带,油箱被打漏了,要进行修补一下,我们需要至少一天的时间,才能修复这辆战车!”
莫里斯听罢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能修好就行,总比打报废了要强得多,只是要一天的时间,这让他无法接受,于是他不讲理的挥手道:“给你们一夜的时间,修好它!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下去,明天早晨必须要修好!需要人帮忙的话,我可以给你们调拨人力!”
那几个维修兵听罢之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对于他们来说,有点强人所难了一些,晚上看不清楚,操作起来很麻烦,而且他们没有电,点灯的话,危险很大,一不小心可能会引起火灾。
这时候车内都是柴油,充斥着蒸发后柴油的气味,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引起大火,这样的命令真是强人所难。
但是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眼看着莫里斯的脸色,像是吃火药了一样,处于暴走的边缘,于是他们只能勉为其难的哈依一声答应了下来。
莫里斯转身走到一棵大树旁边,举起望远镜观察远处敌军的那片阵地,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的!这是一支什么部队?怎么如此强悍?”
“少校!我们不清楚这支敌军的身份,但是据昨天逃回来的士兵说,这支敌军十分精悍,装备异常精良,有人说他们就是马里的那支雇佣兵部队!但是目前我们无法证实!”一个参谋小声站在他背后,对他说道。
莫里斯闻听之后,不觉间头皮有点发麻,人的名树的影,三叉戟公司的名号,现在可谓是在所有图阿雷格武装上下人等都如雷贯耳,同时又闻之胆颤。
这支部队,据说是雇佣军之中一支最为精悍的部队,十分擅长奇袭,创造了很多奇迹,而且他们打常规战,也毫不逊色,第八团在尼日尔河谷的时候,其第五连队,就曾经被这支部队堵在了那一带,险些被敌人包围全歼。
后来在前段时间,又传言说大铁桥一战,也是这支三叉戟公司,在大桥堵住了他们的退路,将那支防御支队全歼在了大桥一带,连指挥官也死在了这些雇佣兵的口中。
所以现在只要提及这支三叉戟公司的雇佣兵,图阿雷格解放组织上下无不谈虎变色,莫里斯一听也觉得顿时头大了几圈。
如果前面挡路的真的是这支三叉戟佣兵的话,那么他今天就真的倒了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