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很好。”他的笑声突又停顿：“但是我知道，你最近混得很好，但却得罪了一些自己人。”

“不是一些，只是一个。如果你是指那个戴着白手套的家伙。”红男爵喷出了一口烟。

“白手套算不了什么，你就算杀了他，我也没关系。”瓦西里的声音渐渐又变得低沉严肃：“但是你总该知道，他对我们的用处。”

“我知道。”红男爵平静地道。

“你如果真杀了他，对我们的事业并没有帮助，而且有很大的损害。”瓦西里喷出口烟雾，仿佛要掩盖

起自己脸上的表情：“这些事情，你想必也总该知道的。”

“我知道。所以他还活着。”红男爵听人说话的时候，远比他自己说话的时候多。

“所以你最近最好多一些忍耐。”瓦西里显得很关心：“我知道，他当然不会明着对付你，可是在暗地里……总之，我会敲打他。”

红男爵转头看着黑珍珠贝蒂道，“你原本打算在哪里解决那些佣兵。”

“在……在国家公园。”贝蒂犹豫道。

“派人去收尸吧，做干净点，别让你手下的尸体暴露出太多线索。”红男爵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是时候了，我想这会儿，林锐应该解决了所有你派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