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渗透潜入是我的强项。”林锐点头道。
“不行,虽说人少目标小,但是你一个人去还是太危险。你在技术方面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还缺经验锤炼。”赵建飞低声道,“而且这次事关重大,不容有任何失误,我想还是由我和你一起上。”
“就你们两个人?”将岸皱眉道。
“两个人就足够了,人再多也没有用。反而容易暴露。”赵建飞摇头道,“一会儿,我和林锐会泅渡到河对面,把对面的哨兵和警戒人员全部清除掉。而你们注意等我们的信号。一旦我们发出了安全信号之后,你们就可以开车过来,我们在桥对面会合。我再强调一点,整个行动以不惊动其他叛军为第一准则。这是在叛军控制区,我们一旦暴露,就是在自寻死路。”
林锐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他们快速整理了一下装备,由于这次他们深入敌后,所以在武器装备上选用的都是前苏制式的武器。无论是补给还是维护都会比较方便。通用的弹药,也可以从敌方那里得到补充。考虑到这次任务的特殊性,林锐没有动用那支ak47突击步枪,而是将一把手枪插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还有他那把用得很顺手的黑色军用匕首,另外他还带上了那把复合滑轮弓,和一筒锋利的三棱合金箭。这种复合弓是经过非常现代的设计,完全复合人体工学原理,八十磅的拉力绝对算得上是势大力沉。再配上沉重锋锐的三棱合金重箭,就算是皮糙肉厚的野猪也能一箭洞穿的。而且弓箭历来就是安静而突然,充满了爆发性。
赵建飞却拿着两把锋利的砍刀,这砍刀前重后轻,带着一些怪异的弧度。拿在手里简直像是两把斧子一样沉重。
林锐皱眉道,“这是什么刀。”
“尼泊尔的廓尔喀弯刀,苏尔亚送我的。在近距离抗劈之中堪称是最致命的武器。”赵建飞拿着那两把廓尔喀弯刀,随手舞了一个刀花,插在两侧的刀鞘里。“你准备好了么?”
林锐点点头道,“你不需要枪?”
“带了一支自卫用的手枪。不过最好是不必用它。”赵建飞低声道。
“准备好了,出发么?”林锐低声道。他拉下了面罩,走在了前面。赵建飞无声无息地跟在他的身后,他们十几分钟之后他们隐蔽地来到了河边。赵建飞放下了头盔上的夜视仪,对着前面看了看,低声道,“人还不少。想好怎么过去没有?”
“人确实不少,左面高处有两个哨兵,桥头的检查站有三个。一侧的岗亭里我好像也发现了一个。你右面的情况呢?”林锐低声道。“也差不多。”赵建飞低声道,“你走左面,我走右面。泅渡过去之后,我们尽量向两侧分散,先不要急于动手,摸清他们的防御位置,和岗哨轮换时间等规律。我们要的是精准,无声,甚至无迹可寻。懂了么?”
“完全明白。”林锐轻轻一笑道,“我在枪法上的技术或许不如你,但是说起渗透潜入,除了昆汀之外,我还没有怕过任何人。”
“年轻人,最好别太自信了。”赵建飞淡淡地道。说完他后退了几步,在河边上无声无息地下水了。
林锐把复合弓背在背上,也从大桥的另一侧下水。这条河很宽,但是深度却不算很深。他踮起脚尖的话,甚至能从水里露出两只眼睛。他无声无息地蹚着水前进,在对面的隐蔽处上了岸。林锐并没有急于起身,而是伏在那里等了几分钟。一来是让自己身上的水渗掉一些,免得影响自己的行动速度。二来是趁机会观察四周的情况。
现在,他比在对岸的时候看得更加真切。桥下的路上摆着不少混凝土浇筑的三棱锥,这些就是反坦克锥。反坦克锥是用混泥土铸造的一种三棱锥,类似金字塔,大概半米高。以一定间距摆成一个大面积的网状阵地的三棱锥,但不必然是正三棱锥,首要用混土壤锻造成形的。首要用来阻碍履带式坦克车。
原理是,履带式坦克车碰着反坦克锥的时侯,因为土地前端滑腻,加上履带式坦克车的动力猛,所以,坦克车很轻易的由反坦克锥的一个平面滑上反坦克锥的低顶端。当坦克车滑到顶端的时侯,因为坦克车的底部不是滑腻的,所以很轻易卡死在上面。当然这些东西的高度,也能轻易地卡住汽车底盘。
不过现代战车,有很多已经配上了推铲。这种反坦克锥的意义不大,也就是用来对付对付哈洛特手下的那些老式战车。
而在另一侧的检查站却是武装到了牙齿,两架小口径速射炮,对着桥上。看起来应该是从某种舰船上拆卸下来的防空火炮。叛军们为了固定这玩意儿似乎也下了大力气,又是沙袋堆筑,又是在地上打地锚,用钢索反拉着。因为这玩意儿本就不是在陆地上用的,后坐力恐怖,不这样搞的话,根本放不稳。
简易的混凝土工事外面架着机枪,几个黑人守在那里。一架老旧的探照灯,由于电力不足,有些忽明忽暗地四下转着,探查着周围的情况。给人的感觉就像那些黑人士兵一样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