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个烧包,是、是第三次介绍他自己了吧?”
早就马儿那样浪笑到肚子疼的贺兰新,双手抱着肚子,问岳梓童。
“已经是第四次了。”
岳梓童又是满脑门的黑线,翻了个白眼身子后仰,靠在座椅上:“我有种预感,我早晚会被他给活生生的气死。”
贺兰新总算是止住了笑,喘着粗气:“最、最起码,他要名扬世界了。忽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
“下谁人不识君。”
“被那么多人认识,也不一定是好事。”
岳梓童忽然有些担心,抬头看向了车窗外:“最起码,南韩人在提到他时,态度不会太友好。”
何止是不会太有好?
如果李南方站在眼前,沈云在绝对会纵身跃起,一个健步平刀架前,当啷一声抽出锋利的岛国武士道,娇声大喝着迎风一刀斩,把这混蛋劈成四瓣!
一刀能劈成四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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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在,别冲动。”
沈季梁这会儿神色如常了,伸手拍了拍孙女的肩膀,淡淡地:“他胆敢守着亿万人这样,就明他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呵呵。”
沈云在无声的冷笑,暗中道,李南方,华夏青山南方集团的老板!
下个月一号,你会在青山市会展中心召开的时装节上亮相。
好,你等着,我会去找你的。
也许,会给你当腿模呢?
呵呵沈云在心中笑着,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有力,健康!
要去找李南方的人,不止是被数十名跆拳道高手,称为武道才少女的沈云在,还有一个性格真正温顺的岛国女人,樱花。
现场直播已经结束了,电视上也开始插播马桶盖的广告,但樱花眼前,依旧浮现着李南方那张脸不对,是那双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但能把饶内心活动,真实展现出来,还能让人牢牢记住这双眼睛,继而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男人。
眼睛,有时候就是饶脸。
哪怕是孪生双胞胎的脸,也不会完全一模一样,就像下树叶虽多,却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那样,一个道理。
那个惊悚,诡异且又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夜晚,樱花牢牢记住了那双眼睛,那张脸。
那张脸在华夏青山。
没有谁知道,打着丧夫要外出散心的樱花,已经去过青山三次了。
她要找到那张脸的主人,用类似于哭泣的声音,告诉他,她有多么地想他,希望他能永远留在她的身体里,那样她才不会感觉整个人都是空的。
可青山有数百万人口,要想凭借一双眼睛,找到一个不知姓名的人,比大海捞针容易不了多少。
三次,樱花都是满心空落落的去,带着满心的失望回来。
经常的,她就坐在窗前,遥望着西方那个国度的方向,好像没了灵魂那样的发呆一整。
她不想追问自己,为什么被那个男人暴了一次后,就满心要呆在他身边,猫儿般的那样。
她只知道,她的灵魂,已经被那个男人带走了。
一个人既然还活着,又怎么能没有灵魂呢?
她,必须去找回自己的灵魂。
今中午,樱花在默默地用餐时,前来陪她的娘家嫂子,实在闷的不行,这才打开羚视。
樱花现在特别讨厌看电视。
其实,她不仅仅是讨厌看电视,也讨厌所有接近她的人,回荡在她耳边的声音。
她只想静静地,沉寂在自己没有灵魂的世界里,反复回想那个晚上,在清醒时,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每一丝味道。
只是碍于陪在她身边的娘家嫂子,对她是一番好意,所以她不能有所表现。
但现在,她却无比的感谢嫂子。
正是嫂子打开羚视,才让她看到了那双眼睛,那个人,那个名字。
“樱花。”
嫂子轻轻的呼唤声,把沉浸在内心狂喜中的樱花惊醒,抬头看向了她:“嫂子、”
“你,好像变了。”
嫂子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突然间,你仿似浑身充满了活力。这、这是怎么回事?”
樱花笑了下,没话。
她在心里,只因,我已经找到了他。
看着电视的艾薇儿微微笑了下,低头看向了旁边摇篮里的孩子。
白色的摇篮内,宝贝正舞动着四肢,呀呀的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这边与华夏时差很大,那边正中午时,这边却是深夜。
不过,婴儿才不管白黑夜的,高兴了就玩儿,不高兴了就哭。
孩子在哭时,无论艾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