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紧喝醋,就能融化掉的,岳梓童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觉得醋也能对付鸡骨头。
“子,这算什么?”
岳梓童刚走进厨房,满脸羞恼的贺兰新抬头,恶狠狠的瞪着李南方,低声问道。
“那个啥,误会,纯属误会啊。你能不能先松开腿,让她看到不好。”
李南方无比尴尬的解释着,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不敢看人家。
没有用热汤把岳梓童的脚烫成猪蹄后,李南方很不甘心,偷偷除掉袜子,学着她的样子,悄悄从桌子下面伸了过去,也不管是哪儿,直接夹住一块肉猛拧
话李南方脚趾头上的力道,可比岳梓童强大太多倍,简直不次于老虎钳子了,估计能把岳阿姨的嫩肉,直接拧成青紫色,这还是脚下留情的。
他敢肯定,当着贺兰新的面,岳梓童就算被拧的疼死,也不敢当场表现出来守着闺蜜与未婚夫打情骂俏,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啊不是?
脚趾头刚用力,李南方正用眼角余光观察与贺兰新坐在一起的岳梓童,会什么可爱反应呢,却看到新姐身子忽然一僵。
草,扭错人了。
李南方立即知道扭错对象了,刚要缩回脚来,就被两根腿给死死夹住了。
他如果用力向回缩,势必会造成贺兰新身子后仰,被岳梓童发现,那就不好了。
“松开腿?子,你的很简单呐。”
贺兰新无声的冷笑着,悄声:“你都把新姐下面的毛都拔掉好几根了,却想让我就此轻易放过你?”
靠,这是怎么话呢?
贺兰新言语中的粗鲁,让李南方有些无语,讪讪的笑着:“那,你总不能就这样夹着我吧?如果让她发现,肯定会误以为咱们”
“误以为咱们什么?”
贺兰新问:“咱们当着你姨,兼未婚妻的面偷情?”
李南方没话,这就算是默认了。
虽他与贺兰新早就发生过那种关系,并且岳梓童也知道,但那是站在治病救人的道义高度上,无论谁知道了,都得竖起大拇指,对李先生点三十二个赞,一声好汉子。
可如果现在让岳梓童知道他的臭脚,正伸进贺兰新裙下三角地带的桃源口那就是对她的羞辱了。
李南方可以用别的方式,在岳梓童犯错时,尽情的羞辱她,但绝不会是以这种方式。
“新姐,快来喝口醋。”
贺兰新正要籍此来威胁李南方答应她某个条件时,岳梓童拿着醋瓶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咳,咳,不用了。这会儿,好多了。”
贺兰新也担心会被岳梓童发现,松开了腿,接连又咳嗽几声,连连摇手不用。
岳梓童还不放心:“真不用?”
“真不用。”
贺兰新摇了摇头。
“那就好。现在我宣布,鸡爪以后被列入咱们家的食谱黑名单。李南方,记住了吗?”
“记住了。”
最爱吃酱鸡爪的李南方,闷闷回了句,低头看向了右脚。
贺兰新没撒谎哦在他右脚大趾头中间,确实有几根弯弯曲曲的毛发。
想到自己正吃着饭呢,却搞来几根这玩意,李先生的胃口立即了一半。
“外甥,把醋拿回厨房。”
岳梓童又开始摆她的姨架子,把醋瓶子吣一声,蹲放在了李南方面前。
觉得右脚有些骚李南方正要去拿水冲洗一下呢,闻言自然是乐意效劳了,拿起醋瓶子走进了厨房。
“贺兰新那地方肯定肿了吧?都是你不好。靠了,不会感染上脚气吧?”
李南方在右脚大拇指上拍了下,又用力搓了几遍,才觉得那股子味道消失了。
贺兰新的镇定功夫,绝对值得人赞叹,李南方走出厨房时,她又喜笑颜开的与岳梓童交头接耳,盯着他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促狭意思。
李南方不担心她会把刚才那事告诉岳梓童,自然不用理会她,端起饭碗喝了一大口整个人一下子僵住,腮帮子鼓起老高,想喷,正在极力忍耐的样子。
“新姐,你再解释下猪狗不如的新解,我听着别有心裁啊。”
“好,这个猪狗不如啊,就是像猪狗那样在吃饭时”
贺兰新再次绘声绘色的讲解时,李南方艰难的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
宁可被齁死,他也不能做一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怪不得刚才岳梓童去拿个醋,也拿那么长时间。
怪不得她在出来时,左手是握着拳的,原来她手里攥了一把盐。
一把盐洒在半碗紫菜汤内,会是一种什么滋味,李南方实在不屑告诉别人,端起饭碗默默的站起来,走向厨房。
刚走进去,餐厅里就传来两个女饶娇声狂笑声,好像刚被一个排的男人搞过那样。
“唉,今晚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