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酒,对海量的岳总来,真心不算什么,不过看在明为自己好的份上,岳梓童听从了他的善意建议,抬手擦了擦眼角:“唉,你坐在沙发上捶就好了。”
听出岳总话的语气有好变化后,明心中欣喜不已,总算打动美人心了,连忙不用不用,他最喜欢为紫姐提供跪式服务了。
那就跪着吧,软骨头的贱人!
岳梓童对他刚升起的一点好感,立即烟消云散,刚要给贺兰新打个电话,问问她处理完事情没有,门开了。
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贺兰新,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岳梓童大老爷般的躺在沙发上,明跪在那儿给她捶腿后,新姐笑了:“阿紫,这样就对了嘛。人活的这么累,必须要懂得及时行乐,何必拘泥于那些世俗偏论呢?”
红酒当时喝起来很顺嘴,但后劲大,这会儿岳梓童的脸,已经通红通红的了,而且还打哈欠流眼泪的。
喝多后犯困,这也是很正常的酒后表现。
抬手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岳梓童才问:“事情摆平了?”
“切,这还算事吗?”
贺兰新脱下外套,随手扔在门后挂衣架上,秀足连踢两下,甩掉高跟鞋,踩着黑丝脚走过来,坐在岳梓童对面的沙发上,随手拿起那瓶没开的红酒,打开,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首一口闷掉。
打电话打的有些多,新姐口渴的要命。
一杯酒下去后,感觉舒服了很多,必须再来一杯。
看她接连满饮三杯的动作,岳梓童就知道她的淡定,只是表面上,实则内心一点都不平静,绝不是因把老三等人跺成了太监。
就算她当场把老三几人脑袋跺烂了,也不会当回事。
新姐心中烦躁,是因为前夫孟东国。
那个人毁了她一生,却因为某些原因,她不能办他,唯有尽量不去想他,却没料到今晚会在这儿碰到他,还在老三等人试图欺负她时,眼里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是的,孟东国打心眼里希望,贺兰新能被老三他们糟蹋了。
贺兰新看的很清楚前夫的卑鄙,绝情,让她要发疯。
但守着岳梓童,她却必须保持她的淡定,从容,优雅,不屑一顾!
贺兰新的酒量,比岳梓童还要大,没几分钟,就喝了大半瓶红酒,刚进来时略微苍白的脸颊,也浮上了迷饶红晕,欢喜的明浑身发抖,觉得自己今真走了狗屎运了,居然碰到了两个极品美女!
可贺兰新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打碎了明的希望:“叶沈呢?”
“叶沈?不知道啊。”
“滚蛋!去叫叶沈过来。”
贺兰新懒得与明什么,摆摆手直接向外轰人。
明仅存的男人尊严,终于被贺兰新的恶劣态度给激发了,俊脸通红,正要噌地站起来,大喊一声我这就是去找马经理,问问叶沈有没有来时,岳梓童话了:“让他留下吧,也不容易。再,咱是两个人呢。我可没有与你,被一个男人伺候的习惯。”
“哟,在楼道里时,你还咱们姐妹脸好的能两女共侍一夫呢,这会儿就变卦了啊?唉,真是不可交啊。好,好,就依你特么的,这房间开热风了怎么地,这么热。”
贺兰新闭眼,用力晃了下脑袋,放下酒杯把黑色圆领衫脱了下来。
明的眼珠子,立即直立了。
他在会所干了这么多年这句话好像刚才过,但现在必须再一遍,伺候过无数的富婆,但从没有谁,能拥有新姐这般傲人、迷饶身材。
啧啧,瞧瞧那性感的锁骨,那凝脂般的皮肤,那可盈盈一握的蛮腰,那高耸入云的白玉山。
关键是她没戴罩啊,用的是纯黑乳贴!
就像白玉山上,长了两朵黑色蘑菇,只看一眼,就瞎了明的钛合金狗眼,呼吸猛地加粗,不住咽口水。
微微闭着双眸醒酒的岳梓童,发现不对劲了,皱眉刚要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经常来这种地方放松的贺兰新,会像她这样保守,当着男公关的面,不敢脱衣服,甚至不许人家给她按摩吗?
一看新姐那扔掉衫的潇洒动作,就能断定她很享受这种放荡福
“看什么呢看?干你该干的活。”
贺兰新冲对着她流口水的明一瞪眼,吓得后者赶紧低头,继续给岳总捶腿。
“特么的,怎么这么燥热?”
贺兰新又喝了一杯酒,想用凉酒扑灭心中忽然腾起的泻火,但事实却像倒下了一盆汽油,忽地一声,泻火更旺盛了。
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新用力吞了下口水,慢慢抬头看向了明。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明就是她少年时期的白马王子,冲她优雅的笑着,从院方走来,她只想平他身上去,把自己倾情奉献给他。
“你、你过”
贺兰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