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嗤笑一声:“切,笑话,本姨会把这帮土鸡瓦狗放在眼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瞧你的好像温酒斩华雄的关云长似的,你以为我没感觉到你手在发抖吗?这是忌惮人家人多啊李南方把那只手握的更紧:“不行,他们人太多了,你一个人不是对手!”
“等着。”
他越是表现的害怕,岳梓童越想让他见识下本姨的厉害,挣开他手推开了车门。
刚要关上车门,就听李南方颤声问道:“我、我能不能先开车走着?你放心,我不会把车子开路边排水沟里去的。”
“你最好是去死。”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银牙,心想:这还是个人吗,为了他,我才咬着牙的与人火拼,他不帮忙也就罢了,还想自己先逃走!
砰地关上车门,岳梓童左右来看了几眼,快步走向了路对面。
路对面恰好是个卖竹竿的,擀面杖粗细的竹竿用来打架最顺手了。
卖竹竿的老板娘看到一帮光头混混,都拿着家伙缓缓逼过来后,很聪明的躲到了屋子里,还没忘记从窗户里探出脑袋:“一根竹竿八块,两根十五!”
喀嚓一声,岳梓童抬起膝盖,把四米长的竹竿折成了两半,拿着那根米半长的在手里随意舞了几个花,嗯,很趁手。
她可不想让这些混混砸了自己的车,冷笑着拎着竹竿缓步迎了过去。
走在最前面的金少,站住了脚步,与一个络腮胡低声了句什么后,才抬头看着岳梓童:“哈,哈哈,岳总,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有话就,有屁就放,本、姐没工夫听你在这儿瞎比比。”
岳梓童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夕阳,胳膊在左手里轻轻的拍打着,一副世外女侠高饶风采,就是眼角不住的抖,暴露了她此时内心很紧张。
“在青山地区,任何人打了我金少,都别想就这样算了。”
金少淡然一笑,傲然道:“岳梓童,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金六福的叔叔是谁,那晚就敢坏我好事,让我颜面丧尽。”
旁边立即有混混凑趣:“美女,看你很有钱的样子,应该听过市中区金区长吧?那就是金少的亲叔叔。哈,你这次要倒霉了。不过实在的啊,金少,打这么漂亮的妞儿,我还有些心疼。”
“麻子,依着你的意思呢?”
肯定是在来时路上商量好聊,要不然金少也不会去征求一混混的意见。
“这样吧,美女,我麻子就斗胆替你求个情,只要你肯俯首帖耳的伺候金少三个晚上,我兄弟们也就省下力气辣手摧花了。”
麻子冲岳梓童喊道:“辣手摧花还在其次,关键是你的公司,正在金少叔叔的管辖范围之内啊。真要惹恼了他老人家,你以后还想在青山混吗?”
岳梓童接手开皇集团两年来,当然得跟官场上那些人有交集了,知道混子所的金区长,在一般人眼里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放她身上,还真不够看的。
“闭上你的臭嘴,实相的赶紧滚蛋!”
岳梓童脸有些发红,是气得。
金少可是实心实意想化解这个梁子的,毕竟征服岳梓童这样的胭脂马,是每个男人最大的心愿了。
不过很明显,这匹胭脂马的脾气不咋样,面对这么多好汉,竟然还敢嘴硬,看来不给她点苦头尝尝,她是不知道爷们其实很不好惹的了。
“光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只要别打残就行,我决定就在这儿当新郎了。”
金少猛地把嘴里叼着的烟头吐在地上,很有气概的挥了下右手。
络腮胡光哥点零头,正要指挥众手下散开预防岳梓童逃跑时,岳总已经娇喝一声,双手举着竹竿母老虎般的扑了过来。
她只盯着金少,宁肯被别的混混揍几下,也得废了他!
一场十多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的战争,就在这个美丽的夕阳下展开了。
“卧槽,快挡住她!”
看到岳梓童肩膀、后背上都挨了几棍子却恍若不知,只是咬牙向他直扑过来后,吓得金少大声咋呼,转身就跑。
岳梓童想追但光哥等人怎么可能让她随意?
金少当初找到他们时,可是明这母老虎很有几下子的,为此今带来的弟,都是作风硬朗的,齐齐发一声喊,钢管、棒球棍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