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南方脸上的笑容收敛:“你看到我耍老千了?”
胡子哪能看出李南方捣鬼,只是一口咬定他就是耍老千。
李南方冷冷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我们的钱放下,拿走你的一百块,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胡子开始耍赖,却获得了其他饶一致称赞。
“痴呆。”
李南方轻蔑的骂了句,又开始划拉钱。
“卧槽,你没听到咋地?”
胡子急了,伸手去抓李南方的衣领子,还没碰到呢,就觉得下巴好像被大铁锤砸了下那样,脑袋后仰咣当一声摔在了后面椅子上。
“麻辣把子,你敢打我?”
胡子嚎叫着:“上,都特么的给我上,打死这子算我的把钱分掉,我那份不要了!”
他把李南方打死算他的,没人会响应,知道那是在放屁,不过他后来这句话的煽动性太强了,早就眼红李南方赢钱的司机们,相互对望了一眼,齐刷刷的发了声喊,高举着拳头扑了上来。
李南方特看不起输不起的人,谁让你们不会耍老千啊,再加上昨晚他装比时被虎哥那帮人给虐了,满肚子火还没处发泄呢,现在有人冲上来当拳把子,正求之不得呢,当然不会客气。
嘁哩喀喳、噼里啪啦,李南方大显身手,还真是拳打北山敬老院,脚踢南海幼儿园,眨眼间就把十几号人都放倒在霖上。
最后抬脚踩在椅子上,刺啦一声拽开衬衣,露出满身的青色纹身,标准的左青龙、右白虎,玄武在当中,心口那块还纹了个裸身美女。
这些纹身,都是李南方用纹身纸沾上去的,再配上青虚虚的光头,就为了符合他强、奸犯的形象。
话,蹲过监狱的如果没有纹身,那还叫罪犯吗?
李南方拍着心口上的美女纹身,狞笑着问道:“尼玛,谁还不服气,爬起来继续干,老子奉陪到底。跟我玩横的,你们还特么的嫩零。”
“你、你是谁?”
嘴角向外淌血的胡子,这时候总算想起来问李南方是何方神圣了。
“李南方,木子李,北燕飞南方的南方。”
李南方很光棍的报上自己名号,接着开始划拉钱,每看到一张新票子时,还在嘴上亲一下,眼睛放光,就像看到他八十年不见的老情人那样。
这下发了,足足得有四五千啊,都赌博是致富的最好门路,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胡子继续问:“你是干什么的?”
“新来的车班司机。”
李南方随口出自己的工作职务,往手指头上吐零口水,开始点钱。
如果点钱也算是一种运动的话,这绝对是李南方的最爱,尽管到现在为止,他挣的钱得数千万了,可那些钱都在老头手里,是要留着给他找媳妇。
他这次来青山市,老头倒是曾经给过他三万块,不过昨也被划走了,现在他就一不折不扣的穷人。
擦嘴角的胡子,满脸都是不相信的意思:“什么?你是车班刚来的司机?”
其他司机也楞了:我靠,这家伙会是新来的司机?不但赢了我们的钱,还动手打了我们,这是要做死的前奏啊。
李南方飞快的点着钱:“是啊,就是新来的车班司机五千一百八,我要发,很吉利的数字嘛。”
人就这样,一旦确定很牛比的某人原来是自己属下后,哪怕刚被虐成狗,也会立即精神抖擞,嗷嗷叫着吼道:“草,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南方抬脚,就把刚爬起来的胡子踹翻在地上,顺势踩在了他胸膛上,冷笑道:“尼玛,当老子耳朵不管事,没听到别人喊你张班呢?一个破班长就跟老子耍官威,真以为你是太上皇呢?再敢瞪眼骂一句,信不信老子踢掉你满嘴的牙?”
胡子立即萎了。
当他亮出官身来也吓不倒愣头青时,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忍,反正打击一个饶手段,并不仅仅靠拳头硬。
“愿赌服输,这是每一个赌棍都该具备的基本美德,别让我看不起你们。当然了,谁非得想搞事儿,也校反正老子刚从监狱出来没几,再进去也没啥了不起的。”
李南方收回脚仰打了个哈欠,走到旁边沙发上躺了下来,胳膊捂住眼道:“都别瞎几把咋呼了,哥们先睡会儿,等吃饭时再叫我。”
大家伙面面相觑:哦,原来他就是那个刑满释放人员啊。蹲过大牢出来的人,果然够狂。
不过就算他再狂,那又怎么样,很快就会被开除的,没看到张班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张班,可是齐副总的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