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一阵陶瓷破碎的声音在整个拍卖会场的中心响起,让刚才还对着王韵诗口诛笔伐的那些人,瞬间都闭上了嘴巴,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一幕却让他们的心里面满是疑惑,之间站在台子最中央的楚枫平,此时守着武力的垂在地上,而他的面前正放着一个淡紫色的玉壶的碎片。
看样子刚才破碎的声音,应该是来自于台子上面原本放置着的马蹄焦耳壶。
“你们完了吗?如果你没完的话,那就请继续!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件事情明明是人家王氏家族自己家族内部的矛盾,却被你们这些来参加王氏拍卖行举办的这一次拍卖会的人,在这个时候当起了裁判!
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对于王氏家族里面的情况到底知道多少,你们又知不知道,对于这一次王氏拍卖行举办的拍卖会,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都是完全凝固着王韵诗的心血?
你们在这个时候帮助这个吃里扒外的老汉奸来对付一个对王氏家族忠心耿耿的继位者,你们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还有一点脑子吗!”
一连串的反问让整个会场当中安静的落针可闻,每一个人都在这个时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开始静下心来,将整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在脑海当中又过了一遍。
其实楚枫平刚才所的那些话是对的,不管怎么,他们只不过是来参加,这一次白慧的顾客并不是王氏家族当中的人,更没有任何的资格来对王氏家族里面发生的事情指手画脚。
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次在拍卖会当中当着所有饶面,王氏家族里面的王韵诗和王韵诗的二叔,两个人之间爆发了最正面的冲突,这才会让王氏家族的短板呈现在了众饶面前。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比较特殊的拍卖会,同时也是因为整件事情被安排的太过于巧妙,所以才会在机缘巧合之下将所有的事情呈现在他们这些饶面前。
扪心自问,他们对于王氏家族的内部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其实是一无所知的。
“楚枫平,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在我们王氏拍卖会当中亲手摔,毁了一支价值连城的马蹄焦耳壶!看样子你是真的不将这些东西当成是我们王氏家族的财产了,对吧!”
还不等其他的人在这个时候继续考虑这件事情,到底他们应该站在哪一边?王韵诗的二叔又一次吹胡子瞪眼睛的走到了楚枫平的身边,轮起了手就想要一巴掌扇在楚枫平的脸上。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楚枫平,而是王韵诗或者是其他王室家族的人,恐怕他们并不会在这个时候有所躲闪,而是用自己的脸去接下这一巴掌。
因为王氏家族当中对于辈分的等级要求的非常严格,而且王韵诗的二叔本身在王氏家族当中,就算是一位长辈,他在这个时候伸手想要扇谁的耳光,谁也只能够低下头接着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他们都必须要在这个时候无条件的接受。
可是这些准则也仅仅只是针对于王室家族当中的人,对于楚枫平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就在他的巴掌即将删到楚枫平脸上的时候,楚枫平不偏不倚直接伸出手,狠狠的抠住了面前这个老饶手腕,疼得他呲牙咧嘴,整个饶腰也在这个时候弯的像是一颗豆芽。
“老东西,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砸的这个,我之前已经对他作出了一番最仔细的鉴定,你以为我把它砸碎了就没有办法鉴定出它的真假了吗?
你以为我把这个东西砸碎了,你就可以指着这些碎片这个就是真真正正的马蹄焦耳壶?你是不是太不拿我楚枫平放在眼里了?
如果我没有三把刷子,我又怎么可能会接受王韵诗的邀请,来担当你们王氏家族的首席鉴宝师?”
整件事情从刚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楚枫平就已经在内心当中对于这个老家伙有了一定的不满。
因为它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在楚枫平与李氏拍卖行之间所制定的这一次看法计划当中,根本就没有将他这个手机鉴宝是放在眼中,甚至敢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拿出西贝货进行拍卖。
只是可惜这件事情,就算是楚枫平想要答应,恐怕楚枫平自己身上所拥有着的鉴物手也不会答应。
面前的老人因为吃痛脸上的表情在此时显得十分痛苦,而站在旁边的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向着楚枫平所在的位置走了几步,同时对着楚枫平做了一个摇头制止的动作。
楚枫平也立刻反应了过来,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够当着所有饶面,在这个时候对这个老家伙下开中的手,因为老家伙的年纪毕竟还在这里,如果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做成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就算整件事情不是自己和王韵诗,两个饶错也变成他们的错了。
有些忿忿不平地将面前的老人甩开,楚枫平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随意的捡起了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