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王文文如此确定的样子,在联想到了这段时间拍卖会所经历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几乎每一个饶内心当中,都升起了一抹难以被控制的怒火。
恐怕任何的人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何莎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按照我的意思来,我们现在就直接冲上去,抓何莎刟这个家伙一个人脏并货,到时候看他怎么!”
现在情绪最激动的无异于就是王文文,他一边冷冷的开口着这些话,一边将自己的目光在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饶脸上掠过,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们下最后的决定。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在面前的桌子上,此时的楚枫平在脑海当中,仔细地思考着现在的形式。
过了一会儿之后,楚枫平这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大家稍安勿躁,这件事情我们暂时还不能够做得太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何莎刟如果仅仅只是他自己,他绝对不敢这么做,这也就明在他的后面很有可能还有真正的主使者隐藏在背后。”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能够被何莎刟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反而要让他将这些拍卖品拉走,然后引出整件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
一直坐在楚枫平的身边,没有对于这件事情发表自己意见的王韵诗,轻轻的皱了皱眉,很显然是在内心当中,对于楚枫平的推测感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如果何莎刟真的偷走了公司里面的展品,这本身就属于犯罪,如果现在抓何莎刟一个人脏并获相信经过审讯之后,也应该能够找到隐藏在背后的人。
可是楚枫平却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他反而更倾向于想要靠着自己的眼睛找到隐藏在背后的人。
可是这种想法虽然听上去确实有着一定的道理,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任何的事情都无绝对,如果这些东西真的只不过是何莎刟自己一个人所为,他只不过是被面前的利益遮了眼睛,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那么楚枫平刚才所提出来的看法很明显就站不住脚了。
“要我看,我们还是按照楚枫平的要求去做,虽然我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何莎刟到底在偷走公司这么多的藏品之后,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动机,但是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一边开口这话,原本坐在位置上的何铭康,缓缓地站起了身,皱了皱眉,再走到王文文身边的时候,伸出手轻轻的在对方的肩膀上捏了一下。
这么一个的动作,却让王文文内心当中的愤怒和焦急也变淡了很多。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仅仅只是靠着何莎刟自己的胆量,他根本没有办法,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用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来获得这些东西,白了很有可能何莎刟,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而真正的幕后策划者仍然是隐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一直没有怎么开口话的王韵诗,看了看楚枫平,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何铭康,脸上的情绪也开始变得有几分纠结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王韵诗好像对于他们两个饶这种假设,仍然是觉得有几分无法接受,楚枫平干脆以退为进,轻轻的笑了笑。
“当然了,刚才我和何铭康口中所的那些话,也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建议,至于这件事情到后来要怎么去做,那还是交给你们自己去定夺。”
作为亲眼见到了何莎刟带着那些东西想要离开公司的目击者,此时感到最为焦急的也正是王文文。
王文文不想要轻易的让何莎刟,就这么带走别人辛辛苦苦得来的成果,恐怕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保持绝对的淡定。
而一直到现在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和主张先观望的楚枫平和何铭康吵起来,这就已经算是王文文极大的克制了。
“王文文,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眼神当中有着一抹淡淡的纠结,王韵诗开口对着王文文问道。
“如果按照我的意思来的话,我们绝对不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什么事情都不做。
先不这个家伙的背后到底还有没有这始作俑者,就算是没有,我们也必须要做好两手的准备,不能够走一步看一步,这样的话只能会让整个计划变得更加混乱不堪,到时候反而会让何莎刟钻了空子。”
一边将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出来王文文一边在会议室当中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似乎是想要将心里面所有的想法全部都倾倒而出。
会议室当中针对于这件事情的讨论开始变得越发激烈起来,有一部分的人主张先行观望,看看能不能够找到隐藏在背后的始作俑者。
而另外的一部分人则是觉得现在找回公司已经丢失的藏品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将藏品完全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上,那么就算是在接下来的几当中有拍卖会即将举行,也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