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敞开的下场就是引来了不少同事或好奇或关注的目光。
何莎刟脸胀得通红,好几次想要起身去把门关上,却都在刚刚试图直起腰的那一瞬间失败了靠,这年头卖假药的这么多,好不容易买个泻药却碰上货真价实的主儿了!
“他是三岁孩吗?上厕所不知道去卫生间?”
“亏何莎刟平时还是一副精致白领的打扮,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恶心!”
“等等,这不是首席的办公室吗?何莎刟为什么要跑到楚枫平的地方来干这事?”
“嗨,他俩关系可不好了!等周末逛街的时候,我好好跟你……”
同事们一开始还只是声议论,后来,动静越闹越大,大家也纷纷从“假装视而不见”逐渐变成了“捂嘴偷笑”,又逐渐从“捂嘴偷笑”进化到“捧腹大笑”,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原本打算站在办公室等何莎刟一块儿去医院检查肠胃的张清平早已没了踪影。
倒不怪他不讲情义,主要是泻药药劲儿太大,张清平刚在门外等了不到半分钟,就忍不住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去厕所了,根本不知道何莎刟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灾难性尴尬场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何铭康就听了自己儿子在楚枫平办公室拉屎以报复他抢走首席鉴宝师职位一事。
等他急匆匆赶到办公室门前,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何莎刟有气无力地蹲在一摊黄色物体上,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你,你……”何铭康抬起手指,颤抖着指向何莎刟,气得嘴歪眼斜,“我他妈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脑子里缺根筋的蠢货!长这么大,连x都憋不住?!”
好不容易在全体员工面前建立起的威严,全被何莎刟的壮举给毁了!
无论多么精明多么能干的商业人士,被人打上“儿子在别人办公室里拉x”的标签之后,在同事心目中的形象都不会好到哪儿去的。
“爸,我……”
何莎刟委屈巴巴地看着何铭康,本想“我不行了,快带我去医院”,可才吐出两个字,剩下的话就被何铭康怒不可遏的吼声给怼了回去:“你什么你,别给老子丢人现眼,赶紧穿上裤子,把楚先生的办公室打扫干净!否则就别管我叫爸!”
吼完,何铭康就黑着脸大步走了。
气头之下,他甚至忘记顺手帮何莎刟关门。
不过,事已至此,关不关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绝大部分员工都已经将何莎刟的大白腿看光了,现在关门,比亡羊补牢还毫无意义。
……
直到下午上班时间,楚枫平才重新回到办公室。
此时,室内环境已经恢复如初,空气中充斥着清新剂的味道,想必是何莎刟那子怕自己味道太大,刻意做了掩饰处理。
一想到何莎刟上午的窘迫模样,楚枫平就忍不住笑意。
“啧啧,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翘尾巴。”默默冷笑着,楚枫平在椅子上坐下,准备开始查看何莎刟等人早上搬来的拍卖物品。
轻轻打开塑料箱的盖子,琳琅满目的古董便映入眼帘。
楚枫平随手抓起一个精致巧的玉质佛像,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虽然没有开启鉴物神眼,但仅仅凭借他这些年在大学中学到的知识,以及敏锐的肉眼观察能力,楚枫平也可以肯定,此物并非真品。
“这玉石的质地怎么如此普通?连雕刻工艺也稍显浮躁。”
大概是有负责采购的专家不心看走眼了吧……
楚枫平皱着眉头,心情有些沉闷。
王氏集团的鉴宝师个个都是经过千万次筛选才收入麾下的,就算看走眼,也不应该将如此劣质的玩意儿放入此次拍卖会卖品之中,毕竟,这错误着实太低级了。
劣质产品上并没有附着什么灵气,楚枫平随手将玉质佛像放到了办公桌的另一侧,又从塑料箱中拿出一个半米多高的花瓶。
细细抚摸着花瓶的表面,楚枫平眉目间浮动着欣慰的气息。
不错!
此瓶乃是南北朝时期顶级匠人亲手制作,经过千百年的沉淀,已然吸收了不少地精华灵气,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楚枫平将自己体质提升几个档次。
他闭上眼睛,气沉丹田,默默集中精力感受花瓶内蕴含的能量。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稍显暗淡的花瓶竟然隐约散发出令人眼前一亮的白色光芒。这些光芒像游走于大自然的精灵,聚集在一起,不约而同向楚枫平眉间飞去,没入他的眉心,而后消失不见。
半时后。
重新睁开眼睛时,楚枫平瞳孔里明显比先前多了几分神气。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和从前有什么不同,但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流光溢彩。
稍稍活动了下筋骨,楚枫平又从塑料箱中拿起一只由花丝镶嵌工艺制作的金钗,准备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