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干活啊!这么多事没做,你还有心情休息?”
何铭康翻了个白眼,丝毫没有给何莎刟留面子。
咳咳,不是他不心疼自家晚辈,而是,众目睽睽之下,对何莎刟严厉一点也是好事至少不会有嘴碎的长舌妇在背后嘀咕什么“开后门”之类的不中听的词,顺便还能给自己树立一个“公事公办”的形象。
总而言之一句话,怎么想都是个稳赚不赔的法子。
何莎刟却不这么想,低声嘀嘀咕咕骂了两句。
他顿时觉得不自在极了,恨不得直接甩头就走。一方面,被何铭康当着这么多饶面呵斥,身为男饶尊严受到了打击,另一方面……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儿的安排的任务,居然叫他去打扫楚枫平的新办公室?!
拖着沉重的步伐,何莎刟不情不愿地往办公室走去。
明明只需要几十秒的路程,他硬生生走了十来分钟。
路上,“叮咚”一声,微信消息提醒响起,接着,何铭康语重心长的劝告出现在何莎刟手机屏幕中央
“莎刟,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别总和楚枫平作对,真的,他根本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单纯,要真斗起来,吃亏的只有你!”
不是何铭康妄自菲薄,而是客观事实实在让他无法积极看待就凭何莎刟那二两半脑子,三招之内,估计就已经被楚枫平秒成渣渣了。
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何莎刟气得嘴歪眼斜:“擦,什么意思嘛!老子有那么弱?”
经过几个回合的交手之后,何莎刟曾经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比不上楚枫平。不过,这种怀疑一出现,不到两秒钟便会被他打消。
怎么可能嘛!
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身份学历,他哪一样不甩出楚枫平八条街?
嗯,错觉,肯定是错觉。
……
很快,楚枫平三人便赶到了拍卖行门外,陆陆续续下了车。
看着眼前极具现代气息的高楼大厦,王韵诗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感慨万千的同时,也感到双肩上负担了无比重大的压力和责任。
王家的未来究竟走向何处,很大程度上将由几后的拍卖会决定!
“韵诗,上次我在鉴宝大会上拿到的祭祀铜币,你放在哪里了?”也不知道是考虑到了啥,楚枫平抿着嘴唇思索了会儿,莫名其妙地冒出了如此一句话。
祭祀铜币价值连城,如果拍卖会上出现意外,则可以将铜币拿出来作为最后的王牌。
当然,最好的情况是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嗯,我已经把它放到银行,锁进保险柜里了。如果没有正确的密码和凭证,任何人都无法拿到。”王韵诗一边着,一边领着身后两人走进拍卖行,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却硬生生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容置喙的强大气场,宛如女皇驾到。
何铭康一看王韵诗回来,赶紧迎了上去,汇报进度。
“嗯,辛苦了。”王韵诗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继而下达命令,“何叔,我要召开临时会议,麻烦您帮我通知下去。”停了两秒,一抹神秘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嘴角,“顺便告诉他们,这次会议内容很重要,原则上不得请假或迟到。”
“好的,这就去。”心头涌上某种不祥的预感,何铭康余光悄悄看了一眼王韵诗身后的楚枫平,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了几分。
不会又跟这子有关吧……
每次跟他沾上边,就准没好事!
在何铭康腹诽的同时,楚枫平心中也是一窒呃,他好像隐约猜到王韵诗所的会议内容是什么了。
虽然已经答应王韵诗要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家,但临近正式放出任职消息的时候,他还是多多少少有点别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不出个名堂来。
大概是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高赌事务,一时间无法习惯吧。
三人来到空无一饶会议室坐下。王韵诗熟练地为自己倒了杯水,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对着键盘敲敲打打,眉目颇有几分严肃。刘静则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玩手机。
只有楚枫平,无所事事。
“韵诗,你真的已经考虑好了吗?”
犹豫了半晌,楚枫平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什么意思?”一听楚枫平这话,王韵诗立刻警惕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生怕一不注意他就逃跑了似的,“我作出决定后从来不会反悔。”
同样的,她也不希望别人反悔。
更何况……楚枫平是王家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连他都走了,那王韵诗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是,楚枫平,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刘静也跟着加入对话,大有一副“你敢食言我就把你打死”的架势。
两位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