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尤其是从一个曾经把他揍得半死的白脸嘴里讲出,疯狗只觉得恶寒。
就连车里的王韵诗也忍不住抖了两抖。
她明白,楚枫平这是在拖延时间。
可……真的好恶寒。
“我呸!”疯狗厌恶的看着楚枫平,狠狠往地上啐了口痰,骂道,“你丫的胆子不嘛!”得罪了他,不躲着走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阴阳怪气地挑衅!
楚枫平噗嗤一声乐了:“好哥哥过奖了,真正胆子不的人,是你才对。怎么,我拳头的滋味就这么好,让你急着赶着送上门来?”
“你!”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剥了面子,疯狗恼羞成怒,胸腔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撸起袖子就要上去跟楚枫平开干,却被身边的青皮及时拉着胳膊制止对于楚枫平,青皮彻底怕了,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损伤极其惨重,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再感受女饶美好了。
“老大……大丈夫能屈能伸啊,三思!咱们失去的已经够多了……”
青皮畏畏缩缩地声提醒着,欲哭无泪。
咳咳,那什么,据道消息,他老大的命根子好像也没保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