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不打算带着其他人,是因为她不知道有多少,到时候分不好容易起隔阂。也不是不愿意把办法分享出去,因为她知道的那些办法现在都不适用,憨甲也不能分身。
所以,在一切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她只能顾着自己亲近点的人,毕竟,她是一个自私的人。
要是数量多的话,一切都好说了,她也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出宝贝的地方去,路密密麻麻都是人,千来号人把大团队护在中间,吆五喝六的走出了土匪下山的气势,嚣张蛮横。“让开,让开,赶紧让开。”凡是挡路的,全部推开。
其他人见他们人多势众,敢怒不敢言,也都秉着宝贝重要的心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搭理。
这德行虽说招人厌了点,但很有用啊,大团队难得高调了一把,在所有人愤恨加羡慕的注视中,一路畅通来到塌陷洞口处。
洞口确实很大,他们千多号人,也都只占据了小小的一块方地。
聂良宝汪虎在大团队跟前谄媚,“老大们,就是这里,都小心点,别靠太近,危险得很。”
小伙伴没搭理这俩货,伸长脖子往洞里瞧。
俩货也没夸张,确实危险,他们只是脖子稍稍伸长一点,出了洞沿,就清楚的感受到了灼人的温度,仅仅是一线之隔,温度是两个极端。
洞里的温度半点没有溢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至少千米深的洞底,堆了很多拳头大的红色物质,确实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好似软绵绵的,又好似硬邦邦。
“啧啧,造物主真神奇,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东西。”谭崇很是感慨,跟在龙凤队身边,见识到的东西,一次比一次难得。换作以前,每天都在垃圾堆里,哪能见到这些。
小伙伴们表示,这事跟他们真没什么关系,跟在任何人身边,都是能见着的。
不过,东西,也确实神奇。“诗若,这个是吗?”何怜问。
小伙伴看向蓝诗若,蓝诗若点头,众人呼口气,妥了。
下面就考虑怎么弄了。
“老大,这里看起来不老少,咱们多弄点呗。”汪虎凑过来。
“嗤,真敢想。”旁边有人嗤笑,弄得到一个就不错了,还想多弄点,做梦呢吧。
汪虎这暴脾气,不能忍,“你他么的再说一句?”粗糙的手指直接戳说话人的鼻子,好歹人家是个娇滴滴的姑娘,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活该单身,大团队不打算理会。
这姑娘确实娇滴滴,汪虎眼珠子一瞪,就吓得抹眼泪,更别说手指头戳鼻子了,瞬间跟受惊吓的兔子似的,红着眼眶赶紧往旁边帅哥身后躲,眼泪汪汪的告状,“楠哥哥,他欺负我。”娇娇柔柔,梨花带雨的样,跟莲花很匹配。
这楠哥哥正满心满眼的夺宝贝,没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直到自己呵护的姑娘哭着求救,心疼坏了,赶紧搂进怀里安慰,“怎么了莲儿?跟楠哥哥说,乖,别哭,哭得楠哥哥心疼。”拿出手绢把梨花带雨的小脸擦干净,俩人这如胶似漆的样,真真是少见,比偶像剧还偶像剧。
许多人都默默的往旁边移了移,顺便搓搓手臂,有那么点胃酸反应。
大团队莲儿?怜儿?哪个连?
本来没在意的,但说的话实在是有点辣耳朵,还辣眼睛。
其实吧,这是别人的爱情故事,他们不该加以评价的,奈何莲儿两字不能忍,尤其是何怜,叫什么不好,要叫莲。
虽然他们知道此莲可能非彼怜,但听去总会浮想联翩。
尤其对面的莲儿和白莲相得益彰。
小伙伴坚守底线,他们是一个讲道理的团队,是一个很友爱的团队,不能因为一个名字就动手,不合适,不合适。
所以,得忍,非礼勿视。
汪虎这个糙汉子不能忍,“草,恶心死老子了,狗。男女这么多人发什么骚?”
姑娘汉子们舒心了,有时候队伍里就需要两个冲动点的手下,一不小心就说到他们心坎了。
“你”帅哥楠哥哥怒指汪虎,“你少满嘴喷粪,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要不要脸?”
“老子要你奶奶的腿,臭婆娘嘴贱欠收拾,你个乌龟货也欠,兄弟们,。”
“是。”千来号人怒目圆睁,齐齐往前一步,气势吓退不少人。
如胶似漆的二人组吓得脸都白了,两人的队友赶紧拽着人离开,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少惹为妙。
汪虎啐了一口,“怂货。”转头又开始谄媚,“老大,要怎么弄?”
“我们走吧。”
蓝诗若带头,大团队离开。
千来号人傻了,怎么就走了?
赶紧跟,“老大,我们不弄吗?”
大团队但笑不语,一群人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多问,只能老实的跟在身后。焉达达的没有一点来时的气势,孤寂落寞的背影,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