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头头眉心跳了跳,以他多年的从。
军经验看,这人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血腥和煞气已经渗进了骨子里,他说的走不了,是真走不了。
但自己怎么说都是个头,不能怂,“是这样,最近这两天,城里好几个孩子失踪,这对夫妻的孩子也在其中,我闷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他们明确的指认,是你们弄走了孩子,所以,我们过来问问。”
“证据,拿出来。”
头头张张嘴,头皮有点麻,“现在只是怀疑阶段,证据会慢慢找的。”
敖承逸眼神冷得跟刀子似得,“没证据,却强闯,肆意损坏私人物品,你们想怎么赔?”
头头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房门和东西不是我们弄坏的,我们只是跟着一起进来等你们而已。”
小伙伴笑了,多可笑的解释。
蓝诗若笑问,“你们是谁?做什么的?”
头头挺直背脊,“我们是y市守卫,负责y市内的安全和次序维护。”语气里,带着一股优越感。
蓝诗若冷笑,“所以,你们打着守卫的名,做监守自盗的事吗?我们可不是y市的人,是给了物资,付了租金的客人,就是以前的纳税人,是养活你们的人,难道不应该得到你们的守卫?你们眼睁睁看着这些人登堂入室,肆意损坏,不但不制止,还跟在后面看热闹?”
被揭了底,头头怒目而视,“他们是苦主,情绪激动了点,可以理解,你们也是养孩子的,明白当父母的心情,怎么就不能大度些?”
“我草你娘的大度,”冯涛这暴脾气,不能忍,一脚踹过去,“他们死不死苦不苦的干老子屁事,跑老子家里闹事还想老子大度,你他么有病吧。”
头头被踹得吐口老血,半天没爬起来,护卫小弟赶紧前,将大团队团团围住,“你们想造反吗?别忘了,这里是y市,不是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要不束手就擒,就地处决。”
“我”冯涛又去干,被吕朝阳拽住。
吕朝阳抬抬眼镜前,“我们都是斯文人,能动口时不动手,别冲动,容易自伤。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不可能因为这俩蠢货一句话就大张旗鼓的门。若好好交流,什么都能商量,要是想来硬的,也奉陪,只是到时候丢了命可别后悔。”
头头狠狠抹了把嘴角,涂掉嘴角的血腥沫子,“哼,出手伤巡逻卫,罪加一等,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跑。来人,给我拿下,带回去好好审,找出孩子的下落。”
“是。”一窝属下小弟往前扑,吃瓜群众惊呼着往后退。
汉子们直接将姑娘们护在中间,一人扛把枪,“过来试试。”
属下小弟跟卡带似得,生生停住,老大没说这些人手有硬货啊。硬货y市也有,可稀缺,除了当值的守城卫,和当值的巡逻卫有,其他都没有,重要的是都弱叽叽的不拉风。
头头眯了眼,这些人身确实有不少好货,推开扶住自己的小弟,全身金化,“老子是二阶金异能,就凭你们那些玩意,休想伤到老子,缴械投降,饶你们不死。”
小伙伴笑了,说得谁没异能似得。
敖承逸勾唇,“火克金,看看谁硬气。”
一条火链窜出,如一条火蛇,迅速缠在头头身。
头头大惊,这是什么火属性?跟见过的不一样啊?
火链跟真的铁链一样,竟然挣脱不掉。
身的金属性一点点被融化,灼得浑身肉疼。
头头支撑不住异能,金化褪去,实实在在烧在肉,痛得满地打滚,嗷嗷直叫。
一切发生得太快,小弟们半天没反应过来,回神时,头头只剩了半口气。
敖承逸收回火链,暂时没要他命,“说出是谁指使你来的,可以饶你一命。”
头头高高提起的心狠狠落下,努力呼吸,身大面积烧伤,即便是异能者,想要恢复,都需要很长时间。眼神却还是阴冷的,“你,你们别忘了,这里,是y市,我要是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敖承逸居高临下,“听说y市的几大领头很讲道理,不知道我们帮他们清理门户会不会感恩。”
头头暗恨,这次的事他不占理,真要查出来,头为了杀鸡儆猴也不会帮他,重要的是,四个老狐狸都在等着抓他家老大的尾巴。果然,人不能贪,这些人能在末世活得光鲜亮丽,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一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放我一命,我说。”
“放不放你,我说了算。”
头头默了默,敛下眼眸,“是我表弟,你们进城前那晚,他轮守城门,看见你们有不少物资,还有在贫民区,大家都知道你们物资丰厚,所以,我才,才想来”
“才想来以权谋私吗?呵”,敖承逸冷笑,“可惜本事不到家,找的人也蠢。”
小伙伴很失望,以为是条大鱼,没想到是小虾米在蹦跶,嫉妒使人丑陋,算自己倒霉,被恶心了一回。
人家地盘,还是得忍忍,办完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