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丁、夏这俩人到底怎么搭上魏雄的,他还没查到,还有其他人,去哪了?又有什么变故?
“哟,真热闹。”场面僵持时,嗲得能出水的声音打破了氛围。贺敏烟挽着毛旭坤众星拱月般出现在人群后。
谭和昌瞬间变脸,一身的狗腿子味,“哟,毛少爷怎么有空来这里,有事您吩咐,小的给您办了就是,哪能让您纡尊降贵。”
谭和顺眉头狠狠的皱了皱,没说什么,站在人后不吱声。
毛旭坤满眼鄙夷,“听到这里挺热闹的,过来看看,怎么了这是?”
“回毛少爷的话,这俩人就是伤了毛小姐的人,我正在晓之以理动之以理情让他们去赎罪呢,可这俩人仗着有靠山,目中无人,说副区长坏话。”
丁、夏两人气笑了,这是当着他们的面挑拨离间,血口喷人啊?
毛旭坤眯了眼,毛宛如怎么样,他没兴致,不过靠山这事让人不爽,在N市,能让人当靠山和他毛家作对的,只有一个。
姓魏的真是他们家的宿敌啊,到哪都少不了。
“是吗?伤了我妹妹,这事到哪都是我们有理,怎么,靠山就能只手遮天?”
贺敏烟在旁边柔柔的劝,“那哪能啊,咱们N市能有如今的成就,靠得可都是诚信理智,赏罚分明,做事就得以理服人,要不然谁还服从管理,毛叔叔做得是顶顶好的,大家都有目共睹,绝对不会让人这么欺负毛家和宛如,放心好了,别生气。”
丁、夏两人挑眉看了眼贺敏烟,这女人还真是跟蓝姑娘说的一毛一样,到死的白莲花绿茶婊,永不凋谢。
毛旭坤在贺敏烟的小腰上掐了一把,“还是你说得对,这么欺负人的事,我毛家同意,大家伙都不同意。”
贺敏烟红着脸娇嗔一瞪,小脸绯红,韵味十足,看得毛旭坤口干舌燥,小妖精。
丁、夏嘴角狂抽,俩狗,男女,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就发。
情,不要脸。
丁亦兵没夏训能说,在旁边抿嘴沉脸,夏训冷笑,“你们在这里红口白牙给人扣帽子倒是好本事,想定罪先拿出证据,要不然就别比比,谁也不是瞎子,谁怎么样心知肚明,不是你们几句话就能挑拨得了的。”
谭和昌跳起来指着夏训鼻子吼,“证据当然有,你们虐待毛小姐是我亲眼所见,这事假不了,当初毛小姐受你们胁迫不敢和我们走也是事实。好多人都看见,一路上毛小姐都好好的,可临到N市突然就昏睡不醒,不是你们做的还有谁?当时你们来的时候可没听说有什么大规模腐尸袭击,根本不可能会在混乱中伤了头,别想狡辩。”
夏训耸耸肩,他没想狡辩,这是事实啊。“说到底还是猜测,我要的是证据,没证据就滚。”
“别给脸不要脸,毛少爷可在这,怎么,你想让毛少爷滚?别忘了你站的可是N市,是毛少爷的地盘,你是个什么东西,让毛少爷滚?”
丁、夏俩人皱眉,祸水东引啊。
毛旭坤是个二世祖,没什么脑子,只知道仗着爹的势称王称霸,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在自己地盘让自己滚,所以,谭和昌的话,轻松激起了毛旭坤的怒火。
“哼,不知所谓,来人,给我打,打老实了弄回去好好审审,问出他们是怎么伤我妹妹的。”
“住手。”魏寅带着一伙人信步过来,和毛旭坤的玩世不恭比起来,魏寅显得很年少有为。他是魏雄的儿子,青出于蓝,比老子更重利,也更有手腕,他爹手里的事,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在决策,很得魏雄喜爱。
贺敏烟看到魏寅时,一张俏脸不自觉的红了,她最开始的目标是魏寅,可这贱男人油盐不进,只能改投毛旭坤这个二世祖的怀抱,N市的权力角逐中,毛家一定要胜。
魏寅是毛旭坤的克星,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拿他们比较,不管是家里,学校还是社会上,他永远是垫底那个,魏寅一直踩着他高高在上。
毛旭坤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姓魏的,少管闲事。”
魏寅轻笑,“毛旭坤,你拿我的朋友做筏子,给我们魏家头上扣屎盆子,还让我别管闲事,你觉得合适吗?”
“你敢做不敢当,我妹妹就是被他们害的,你魏家包庇凶手是事实,还需要我扣屎盆子?魏家已经臭不可闻了,我犯得着吗?”毛旭坤比起魏寅的云淡风轻,看起来气急败坏,脖子上的筋都冒出来了。
贺敏烟蹙眉,怎么这么没用,两句话就落了下层,面上不显嫌弃,柔声安抚,“别动气,你越动气,他越得意,这事我们占理,任他们怎么说都没用。”
毛旭坤果然镇静不少,面带讥讽看向魏寅。
魏寅冷笑,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还想翻出浪花。“你妹妹是谁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朋友救的,这错不了,刚刚他们也都承认了,对吧?”嘴角带笑,看向谭和昌。
谭和昌莫名觉得冷,下意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