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瞬间怂了,蹭着老主人的腿,求原谅。“呜呜,”我错了。小眼神可怜巴巴的。
蓝诗若磨牙,扯着獒爷耳朵警告,“再有下一次十天不准洗澡。”
那怎么行,不吃肉都可以,就是不能不洗澡,獒爷的毛容不得半点懒惰,“呜呜,”不敢了。
“叽叽,”快来帮帮鼠爷,快点。
鼠兄用肥硕的屁股对着小伙伴,还噘得老高,小短腿发力往后退,嘴里咬了一条腿,拽了一个人。
是大家伙嘴里的燕姐,曾经嚣张的女人,这会生无可恋。
全身上下,全是鼠兄咬的牙印,这家伙也缺德,只让她流血让她痛,不让她死,连晕都不行,咬够了,女人没反抗能力了,它就往外拖。
苗苗几步奔过去,对着肥屁股就是一巴掌,刚刚跟她姐学的,“什么脏的臭的都敢下嘴,还想不想和乐宝玩了?”
乐宝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可惜被老父亲遮挡得严实,只能听到点声,乐宝不高兴。
鼠兄委屈,瞪着无辜的鼠眼睛看自家主人,里面还水汪汪的,它做错了什么?
被蹂躏的小媳妇样,苗爸苗妈都看不过去,以前对老鼠是深恶痛绝,自从知道自家闺女有一只超大号的老鼠伙伴,瞬间变心,当成鼠儿子宠,一天三遍的梳毛按摩,早上晚上的伺候刷牙洗澡。小东西也精,各种卖萌讨好,哄得老两口都快忘了亲闺女,每天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