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凤道:“我来安乐岛之前,曾在仙宫算定,安乐岛三年之后将有一场大劫。届时安乐岛火山喷发,岛屿倾覆,岩浆横流,海啸席卷,数百里内无一处能够幸免。我本不打算理会俗务,只是安乐岛是我父亲当年心血所建,又有你们这等忠义之人存在。因此,不忍见你们在天灾之下,一同覆灭,特出言指点。”
独孤凤这番话,不仅仅蓝老铁无比震惊。就连初凤、二凤以及冬秀都大吃一惊。
蓝老铁本就对独孤凤等人奉若神明,闻言毫不怀疑,只是练练磕头道:“请公主慈悲,请公主慈悲,救救我们。”
独孤凤微微一挥手,一道无形的气劲将蓝老铁托起,淡淡的道:“起来吧!我既然出言提点,自然不会坐看尔等覆灭。如今谋害我父亲的贼首俞利已经就擒,我们姐妹要带他前去父亲灵前祭奠。你可去联络忠义之士,前来我父亲当年的居处汇合,待我们祭奠了父亲之后。就将那俞利的爪牙一网打尽,还安乐岛一个朗朗青天后,再说其他。”
蓝老铁连忙磕头领命而去。
独孤凤姐妹也不耽搁,带着半死的俞利前往当年父亲遇害的地点,初凤二凤姐妹大哭了一场,又咬牙将俞利三刀六洞,又有钝刀细细的切割了许久。只是因为要留着他在众人面前明正典刑,才特意留了他一口气在。
蓝老铁父子在岛中威望颇高,果然以种种借口将一切岛中老人约了过来,直到见了三凤姐妹才道明真相,那些老人见了三凤姐妹,顿时老泪纵横,又哭又拜。
有着独孤凤等人的绝对武力的支持,又有着岛中老人的知根知底,没花多大功夫,就将俞利的亲信全部擒拿。
等到了第二天,全岛人民俱都得了三个公主降凡,擒拿了俞利全党的消息,顿时个个喜出望外,扶老携幼,全数齐集宫墙内外,向三位公主叩拜。
独孤凤命众岛民起立,又让岛民推举几十个长老,开启了公审公判的大会。俞利一党所有人等,尽数被拉到前台,让众岛民指认,如果有血债在身,立刻顺应民意极刑处斩。
审过一干余党之后。独孤凤又领着三凤姐妹摆下香案和父母的灵位,又历数俞利的罪状后,在父母的灵位面前将俞利凌迟处死,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审判完俞利之后,三女又请二十余位当年与父亲共患难的老人上来,盈盈拜了下去。老人们自是谦谢不逞。此时众岛民认为三女已是仙人,还这般知礼敬老,益发心喜爱戴,感激涕零。又感念方良的恩德,顿时一并拜倒,苦求三女留下。
冬秀心机颇重,一心想留住三女,因此也悄悄劝道:“小妹岂不知三位恩姊急于回转仙府,无奈十多年俞贼倒行逆施,将整个世外桃源弄得乌烟瘴气。此时正需要三位姐姐拨乱反正,主持大局。纵然三位恩姊不乐久居红尘,也应体念老伯遗志,权留些日,等岛主举出,再行回转仙府。而且姐姐所说的安乐岛不日将有大劫,跨海迁界,殊为艰难,除了三位姐姐,谁又能说动岛民背井离乡……”
独孤凤淡淡的看了冬秀一眼,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是从此以后将岛上需要处理的一切事物都扔给了冬秀去办。
待冬秀离开之后,初凤和二凤却都靠了过来,她们自由和独孤凤一块长大,对独孤凤性情十分的熟悉,自然从她那淡淡的态度之中看出了对冬秀的不喜,二凤有些奇怪的问道:“我看冬秀人也好,心肠也好,又很热心。妹妹你怎么不喜欢她?”
独孤凤淡淡的看了自家二姐一眼,自然不能说这人就是你的祸根,未来狠狠的坑了你一把的人。只是淡淡的道:“冬秀凡心太重,杂念太多。不是我辈中人,没必要接触太多。”
“喔!”二凤听的似懂非懂,有独孤凤跟着,冬秀在三凤报仇的过程之中并没有如起到如原著一般那么重要的作用,又没机会用人间的美食繁华来引诱二凤,二凤与她的关系自然算不得多亲厚,因此只是随口问问,也不在意。
初凤一心记得老蚌临别之言,知道仙宫近期即将开启,担心错过了仙缘,因此对独孤凤让她们一同留在安乐岛上主持移民事情感到不解,就问道:“恩娘临走时说,你我仙缘将近,报完父仇之后,要尽快离岛,不宜在凡尘久居。岛民迁徙,事物繁琐,你我又帮助上什么忙,与其留在这里,还不如……”
“无妨!”独孤凤微微一笑,打断了初凤的担忧:“姐姐放心,我已经算定了紫云宫开启的日期,尚在一年之后。跨海迁徙虽然繁琐,但是一年准备,也是足够了。”
初凤和二凤不明白刷善功对她们的意义,独孤凤却是看得十分清楚。在她的心算妙法的推算之中,安乐岛复仇对三凤姐妹来说可谓是游戏的开场,每一个不同的举动,都对应这一条未来世界线。剥离了冬秀在这场复仇中的作用,相当于变向斩断了冬秀与初凤、二凤的恩情姻缘,让初凤和二凤的未来没有任何的拖累和干扰,最起码能够顺顺利利的修行到本身资质的。
而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