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把弹药舱里的弹药源源不断输送出来。
面对亚利桑那号零星的火力防御,渊田美津雄投下一颗440公斤炸弹。
接着别的轰炸机也跟着投弹,00公斤和440公斤的炸弹,就像雨点般砸落下来。
“轰!”
一颗炸弹恰好砸在船员通道附近爆炸,亚利桑那号上快要被扑灭的大火再次死而复燃,顿时浓烟滚滚,这影响防空机枪手的视线,却对日机有利,日本人可以直接定位冒烟处投弹。
中弹的战舰发出痛苦的呻吟,剧烈地颤抖着,整个舱门被炸得变形粘连,基本封死里面人的出逃之路。
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但出不来,顿时心神大乱。
强大的爆炸力,再一次把柴油发电机系统完全摧毁,战舰直接断电,各种舱门阀无法自动关闭,只能手动,海水开始往各处皮损的舱里猛灌,弹药舱再次失效,无法供给防空炮弹,机枪手们的子弹越打越少。
“救命”
里面的人员不顾舱门炙烫滚肉,伸手向外求助。
此时因舰船内部爆炸燃起的大火已殃及舱底,封闭阀门因为电力系统崩溃而失效,浓烟和逼人的炙热涌入,最底层的水手呼吸困难,已有数人昏厥,引起恐慌。
见舱门被封,萨谬弗科中校拿过铁棍去撬,铁棍弯,变形的舱门纹丝不动。
“快快快快拿粗铁棒,一定要把舱门打开该死的日本人艹”
萨谬弗科中校大声命令。
长官命令,水手们立刻行动。
他们听见从船舱底下传来惨叫。
里面都是他们朝夕相伴的弟兄。
外面所有人心急如焚,冒死施救。
“长官,舱门撬不开,怎么办?”
舱门太厚,几名士兵拿来手腕粗的铁棒,铁棒撬弯,舱门依然纹丝不动,他们的手臂都被烫的血肉模糊,衣服被炽热的舱门烧的零碎不堪,毛发被烫的卷曲,似乎就要燃烧。
“怎么办?长官?”
水手们一齐盯着萨谬弗科。
“用炸药炸开。”
萨谬弗科咬咬牙,没有办法了,以目前的形势,舱门打不开,里面的八百多人就得死,只能冒险一搏,“让里面的弟兄们向后退到安全区。”
“长官”
水手们知道这很危险,看着萨谬弗科中校等他确认。
虽然知道危险,但此时谁都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炸开舱门。
萨谬弗科中校五官几乎痉挛到一起,他知道,一旦用炸药,就再无退路了,要么是把门炸开,要么直接把门炸到闭死。
一旦出现闭死后果,被困的所有人将不得好死在里面,战后他可能要上军事法庭!
里面的人也知道危机时刻,再打不开舱门,他们就全玩完,舱底已经起火,有人被烧的惨叫,现在已听不见声音,估计已经凶多吉少。
听见萨谬弗科中校的话后,舱门口的人立即向后退并大声喊道:“出不去就是死,我们宁愿赌一把。炸吧,长官!如果出不去,弟兄们不会怪你。”
“用炸药,炸开舱门。”
萨谬弗科坚决地命令。
立刻,士兵们去拿炸药。
萨谬弗科中校曾经作为舰长,前往英国支援过敦刻尔克战役,有过丰富的战役经验,特别是从敦刻尔克往英国运兵的这段经历,让他练就了从容不迫。
但此时他面临的形势太凶险了,和敦刻尔克完全不同,敦刻尔克撤退时上方有空军掩护,水面上有战舰护航,而此时亚利桑那号直接瘫痪,空中只有24号野猫和有限几架美国战机,他们的力量,无法支撑起这33平方公里的珍珠港上空。
就在这时,瞭望兵弯腰大吼:“长官,两架鱼雷机出现不,是三架,朝我们扑来了”
萨谬弗科中校:“防御”
机枪手:“没有角度,机枪火力够不到,无法阻断,长官”
瞭望兵喉咙喊岔声:“长官,敌人发射鱼雷了距离600米速度0节又有两枚鱼雷出现速度节”
空察兵:“空中又有轰炸机来袭弹日本人又投弹了注意隐蔽”
“呜”
炸弹的呼啸下坠声接连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