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172轰炸机的机枪手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紧抱着机枪的手心全部是汗，眼中露出恐惧，214号喷火的攻击路线太毒辣，让人无法防御，射术狠到打出去的子弹竟无一落空，全部钻到轰炸机的机体里。

在飞行中回头的试飞员马尔克佳莱看得目瞪口呆，忘记了喝彩。

他刚才还是在周上校的指导下，几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打下一架172轰炸机，而周上校却在弹指间就击落了一架。

另外几架离的比较近的喷火飞行员目睹这一切，也被震撼，过了三四秒才大声高呼“乌拉”，挥拳庆祝！

有这样的指挥官，太涨士气！

剩下的那架172轰炸机的飞行员紧盯前方，不断下降高度，想要用俯冲摆脱214号喷火，他不敢回头，大声问机枪手：“福尔克曼，该死的214在哪里？”

“哒哒哒”

福尔克曼用远距离开火阻击回答他，空中画出两条长长的红色弹雨。

“该死的”看着214号喷火毫不为动，继续快速逼近，福尔克曼大声咒骂着又打出一个阻击点射，然后对他的飞行员叫道，“弗兰兹，咱们最好掉头回去，我宁愿面对俄国佬的防空炮火，也不愿意见到这架该死的214号见鬼他朝我们腹部下方滚转，我没办法阻断他的滚转航迹”

飞行员弗兰兹余光看见一架战斗机鬼魅般从自己的机腹下方滚转上来，出现在轰炸机左侧150米的地方，机尾做出漂移，机头迅速指向自己。

他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作出自保式的侧翻，把腹部朝向214号喷火，拉杆增加射击交叉点，破坏对方射击意图的同时，想要小角度转弯脱离，并大叫，“见鬼他出现在我左侧，快干掉他福尔克曼”

一切都是徒劳的。

此时，172轰炸机的腹部，把喷火的巴尔斯特劳2瞄准具充的满满当当，即便是没开过飞机，只会扣动扳机的人也可以打下这架172。

赤红色的曳光弹在雪花里显得很凶，摩擦出雾气，撕开轰炸机腹部的机壳后往里钻，高爆燃烧弹在00几秒内爆炸轰开防护钢板，剩下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几秒钟后，轰炸机的三名机组人员飘在了空中，然后学着另外三个人，在距离地面两三百米时举手投降，耸肩做着讨好的鬼脸，掏出了手枪，远远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