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骂娘的士兵们精神大振，纷纷看向天空，但见只有一架战机后立时泻气，更加恼怒地破口大骂，又是来装装样子就走的货。

见到有一架中国战斗机从远处快速飞来，转眼就到了附近，日军一架九七式战斗机立刻从攻击阵形中脱离，前往迎战。

周至寒在四行仓库时，和驾驶九七式陆战的日军第一战神赤松贞明交过手，当时用眼镜蛇机动动作，一剑封喉。

这三年来，经过不断升级改进，九七式陆战的战斗力今非昔比，上了几个台阶。

此一时彼一时，经过在英国和德国诸多王牌飞行员多次交手，周至寒的空战技艺，快要达到超凡入圣的境界，面对当下绝大多数飞行员，不需要系统辅助就能战而完胜。

同样，这几年和中国空军以及援华的苏联志愿空军交手，日本航空兵的战斗力与日俱增，已绝非8.14空战时的那支空中部队。

戴安澜的勤务兵忽然扯着嗓子大叫：“将军！咱们的空军没有飞走，迎头跟鬼子的战斗机干起来了。”

“什么？？”戴安澜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拿起望远镜又跑出指挥所，“奶奶滴，一打六，有种！”